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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主夫甚尔君 小楼

居家办公。”伏黑幸得意地一笑,“我明天不用去公司上班,这段时间都没有通勤烦恼。”

禅院甚尔惊道:“你什么时候请的假?”

“今天下午。“伏黑幸晃晃手指,戳戳禅院甚尔的胸口,“难道我要把你和那孩子单独留下吗?”“听起来好像很不信任我的样子。"禅院甚尔抓住她的手指,包在掌心,“什么啊,我伤心了。”“呦,"伏黑幸笑眯眯道,“那请你告诉我,那孩子的全名。”

哑住。

禅院甚尔挠着自己的下巴,眼睛移到左边,眼睛移到右边。

“阿,我知道了!”

他突然惊叫,在伏黑幸愣神时拔腿就跑。

伏黑幸堪堪拽住他后领的兜帽,“小花招是没用的,承认吧,你根本没记住敦的名字!”

禅院甚尔狡辩,“我只是去看看那个墩、顿敦,敦有没有洗好。”

伏黑幸冷笑,“我替敦君谢谢你的关心。”她拽不住禅院甚尔,索性两手抓住他的肩膀发力,直接跳到禅院甚尔背上,如同一只附岩贝紧紧抓住海浪中的礁石,

她勾住禅院甚尔的头,哼哼,“你给敦君准备的训练计划,说来听听。”

禅院甚尔干脆又冷静地答道:“打。”

“什么?”

“打服。"禅院甚尔直白道,“想让他学会控制能力,就必须让他驯服自己的能力。”

“有问题。“伏黑幸揪住他的耳朵,“敦君只是一个小孩,你太严苛了。”

“灾难可不会因为他的年龄而宽恕他。”

“所以,我说啊,有问题。“伏黑幸说,“你忘记了嘛,这里不是′那边的世界了。”

“敦在这儿只是一个小孩,一个有点特殊的小孩。也许以后他会选择利用自己的能力走上不同于普通人的道路,但那是以后的事,与今天无关。”

禅院甚尔把人往上托了托。记忆开始闪回,一些不愉快的东西从他眼前掠过。

一双手捂住他的眼睛,又用指尖扒开他的眼皮。一闭一睁之间,那些阴冷血腥的场景不见了。

禅院甚尔扭头,“嗯?”

“换一种方法。"伏黑幸严肃道,“方案一驳回。”禅院甚尔如梦初醒,他背后的重量很轻,又显得很实。乌龟的龟壳上长出一朵花会有感觉吗?

他舔了舔嘴唇,故作轻佻道:“让他陪我一起做做家务,说不定能修养身心嘛。”

他只是随便找个借口敷衍,伏黑幸却认真思考一番,认可家务攻势的可行性,“好。”

她的下巴抵在禅院甚尔的肩膀上,任由禅院甚尔背着她在破破烂烂的小洋楼走来走去。

“在敦君学会控制自己的能力前,他应该先认识自己的特殊。他太小了,如果没有养成稳定的性格,出事后心神不定,很容易将事态恶化。”

伏黑幸的拳头一敲,“你说得对,我们应该先养养他的心性。”

禅院甚尔不敢说他的本意只是想给明天的大扫除找一个小苦力。他将错就错,不断点头,“培训就从明天开始。”“请问………稚嫩的声音来自二楼。

栏杆的缝隙间露出一张拘谨的小脸。

中岛敦抓着栏杆,不如小鸟啼叫声大,“请问,今晚我睡在哪里?”

伏黑幸尴尬地揪住禅院甚尔的头发,嘴唇不动,声音嗡嗡,“为什么不提醒我?”

她才不信禅院甚尔没听到中岛敦走出厕所的脚步声。禅院甚尔有口难辩。谁会去关注一个洗澡的小鬼啊?伏黑幸从禅院甚尔背上滑下来,假装自己是一只跳下花坛的猫,尽量挤出从容的表情。

“敦君第一天到这里住,不习惯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睡。”

“我反对!"禅院甚尔超大声抗议。

二楼抓着栏杆的中岛敦被他这一喊吓得往下一蹲,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白毛头。

伏黑幸叉腰,“难道你想让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晚上一个人在陌生的房间里睡觉?”

禅院甚尔理直气壮,“不安全。”

他想了想,又道:“你不放心,我可以陪他一起睡。”二楼的中岛敦小声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一个人伏黑幸扫视一圈,目光一一扫过不亮的灯、窗上的蛛网和墙角蹿过疑似老鼠的东西。

她歪头,“你想让我一个人在这种房间里睡觉?”禅院甚尔手中飞出一块他从冰箱里摸出来的瓶盖,墙角的老鼠发出惨叫,“唧一一!”

中岛敦在栏杆后消失了一会儿,又小脸通红地出现,“我已经把被子铺好了,我可以自己睡觉。”禅院甚尔仔细分辨耳中听到的声音,为今晚的任务量做了一个估量。他悲伤地发现,除非他今晚把房子拆了重装,不然没法解决地板下的老鼠窝。

禅院甚尔隐忍道:“我们三个人睡一间房。”中岛敦:“其实……

“可以。"伏黑幸点头。

她也不好意思承认,她只是找个方法转移中岛敦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