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罕见地显出些许不知是好的无措,他索性也不再说些苍白无力的语句,只变作俊美的人形,将路乘搂在怀中,一下一下地抚过鳞片,像是哄孩子一般,不厌其烦地轻拍背脊。
路乘渐渐也不哭了,他有些累了,歪头倒在哥哥怀里,眷恋不舍地在其怀抱中嗅闻贴蹭。
也只有在睡梦中,他才能这样重新见到哥哥,重新感受到这熟悉的温暖气息了罢。
真好啊,如果梦不会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