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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听见心声后 强制

第33章强制

沈砚没怎么犹豫,也说不清心中到底是气恼还是欲念。他现下只想擅自吻她。

两片凉薄轻轻贴上她的唇瓣,一触即分。

像是无声的试探。

宁沅惊得一颤,脸上蓦然烧起几分热。

仿佛是脑海中潜藏的记忆被唤醒,很奇妙的触感,带着几分熟悉。

宁沅觉得,这大抵是那夜她中药时他曾对她做过的事。春风一度还不够,他居然还想与她春风几度?果然,人都是不知足的东西!

她确信两人如今神志清醒,并没有什么解药的必要。沈砚这般,只是单纯地想要求欢。

她下意识往后靠去,试图躲开他的桎梏。

可沈砚并没有适可而止,他仍捏着她的下颌,微微抬起。

圆月的光较月牙儿更足,在她跌丽的面容上洒满一层冷色,更显肌肤瓷白,衬得盈润的唇瓣愈发娇艳。沈砚目光微黯。

他抬指落在她的唇瓣上,恶作剧般地想要把残留的晶莹涂作口脂,肆意揉弄几番后,却忽然觉得少了些什么。不够,还不够。

旋即他再次俯身,以一种颇为蛮横的方式覆上了她的唇,一改先前浅尝辄止的试探,强硬无比地撬开了她的唇齿,探入她的口中,想要探寻更多。

舌尖相触时,他想,不是很嫌弃吗?

擦手指可以,擦嘴唇也可以。

但她总不能去擦舌尖。

他注定是要与她交融。

此后她的每一次吞咽,都会带着他的痕迹。少女的呼吸急促起来,凭借着本能去抗拒。她的手抵在他的肩上,却推不开眼前人,只得试图用舌尖阻挡他的侵袭。

殊不知,这已经是一种生涩至极的回应。

在这样的回应里,他似乎寻到了乐趣,狂风骤雨般的吻一转攻势,变得轻柔缠绵起来。

她被他吻得脑袋愈发混沌,身子逐渐有些脱力,绵软地往石桌桌沿上靠去。

在她抵上桌沿的前一瞬,大掌掐住少女的细腰,将她从石凳上提了起来。

沈砚把她压在怀中时,下颌轻蹭了蹭她的鼻尖。“不是说要咬死我吗?"他低低道。

话音刚落,他扣住她的后脑,再度垂首,颇有章法地挑开她的唇瓣。

昏沉之间,宁沅觉得这个吻变了,不再似先前一般横冲直撞,变得循循善诱,由浅及深。

就像是一汪看似平静的沼泽,直至她踏进去,每次相抵,都足以让她愈陷愈深。

仿佛周遭的空气被掠夺。

她不由想起了那次的溺水。

果然,这就是濒死才会产生的感觉。

头脑混沌,身软无力。

她甚至开始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宁沅素来是随心而活的性子,当她体内那股呼之欲出的力量终于占据了她的理智时,连记忆也变得模糊起来。明月高悬,清风徐来,吹得竹叶簌簌作响。宁沅逐渐缓过神来,入眼是随风拂动的雪白袍角。她慢慢抬眼,正是沈砚那张平静无波的脸。沈砚不知何时放开了她。

哦不,应当是只放开了她的唇瓣。

许是她的身形不稳,他的大掌仍虚虚揽着她的腰,目光一瞬不转地盯着她,似乎有些羞恼。

…不是,搞搞清楚,是他强吻的她吧?

她还没恼呢,他恼什么?

“你盯着我看什么?”

男子见她站稳,便把手从她的腰上收了回来,似未有丝毫不舍。

沈砚依旧凝着她,目光有些复杂。

沉默片刻后,他微叹一口气道:“沅沅,我们还不可以这样,太快了。”

宁沅有些茫然。

他们都还没干什么呢,怎么就知道太快了?但她觉得沈砚知道开始反省自己,也未必是件坏事。她轻轻"哦”了一声,点了点头:“我知道。”“不过你也别太在意这个,总是想着,或许反成负累。"她好心安慰他道。

沈砚此前只颇有分寸地唤她宁小姐,带着他一贯的疏离和冷淡。

其实他叫她沅沅的时候,嗓音虽未变,却总会掐出些宠溺的感觉。

虽然他之前这么唤她都是为了挤兑她。

这次却是认真的。

男子凝眉道:“怎么能不在意?”

转念一想,道:“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我的确是在意的。”

他不能这般随意地与她无媒苟合。

他珍之重之的女子,当十里红妆,明媒正娶。“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说罢,他足尖一点,借着石桌飞身上墙头,消失在了月色里。

宁沅看着他几近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想:太快就吃药啊,又不是不能治……干嘛这么紧张。

独身回府的沈砚足下当即一个踉跄。

……这女人是没有记忆吗?

他承认,吻到最后,报复好似变了味,他想要的更多。少女柔软的身躯充盈在他怀中,带着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