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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听见心声后 心声

的。

想要一次亲吻,想要名贵珠宝,想要很多钱财,她都可以直言相告,可喜欢却不能。喜欢是一个人发自内心地希望另一个人好,而不是仅仅从他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毕竟说出这两个字很简单。

可刚刚,她忽然感受到了。

他愿意去为她改变,愿意和她坦诚相待,愿意尊重她,不再拿她当小孩子。这还不是喜欢吗?

应该是吧。

至少在此刻,她觉得相携的未来要比桎梏在如何开始要重要得多。一辈子都不明白我到底想要什么。”

她没再继续纠结,抬手搂住他的腰道:“就你那个性子,你若是听不见我的心声,怕是“我也不会发现你其实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说不定如今还在宁府里惆怅该如何退了和你的这门亲事。”

“说起来,它还是我们的媒人呢。”

沈砚抿住唇,吻了吻她的耳廓道:“真喜欢你,沅沅。”或许是被他的吐息蒸热,宁沅的耳朵红了红。

沈砚垂眸凝着她,又试探地沉声唤了句:“沅沅。”

宁沅扭捏道:“干嘛?”

他道:"行。”

沈砚顷刻间吻住她,似一瞬间烧起的熊熊烈火,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她甚至回应不及,只得承受着。

过来他这是要做什么。

雨滴落在简陋的瓦片上,模糊了她的思绪,直到他把她彻底褪干净之时,她这才反应“等一下,你干嘛?”

"不是都说行了吗?"急促的吻匆匆落下。

她的话是这样理解的吗?

不过宁沅没有过多阻拦,只提醒道:“你还有伤。”

“放心,没事的。”

响。

久未亲密,他并没有变得生疏,反而更用心地待她,直到身下的床榻发出“吱呀”一声宁沅咬着唇,迟疑地看向他。

不会塌了。"

沈砚的动作顿了顿,道:“许是此间许久无人居住的缘故,你放心,它只是喜欢叫唤,他又试着动了动,动作间只听床榻直响。

宁沅握住他的手臂,道:.....别人的房间应当听不见床响吧?”沈砚再次被迫停下,他道:“雨这样大,怕是趴在门上也未必听得见。”宁沅轻轻“哦”了一声。

明明已经做过许多回,两人之间却莫名有些尴尬。

止他的动作。

僵持片刻,沈砚抽出身躺下,把手搭在了她的小腹上,宁沅往他身边缩了缩,并未阻直至她包裹住他的手指后,他道:“只要你忍得住,这样就没有声音了。”宁沅:“.....”

他毫无阻隔地揉弄着。

而宁沅别过脸,死死咬着唇,把脸埋在他的衣间,任由他动来动去。很快,男人的手指似淋了外面的瓢泼大雨。

他俯身去挑开她的唇瓣,任由被压抑许久的呜咽声音传出来,再被他吞入腹中。他抽出手来,翻身把她压在床榻上。

配合着她的轻吟,床榻又“吱呀”响了一声。

烛火燃尽,屋内落入一片昏暗,今夜乌云蔽月,无甚微光。或许是窗外的雨声又大了起来,宁沅没再留意床榻颇有节奏的吟唱。她望向窗子,窗纸上映出春夜里的花树。

山中的花总是盛放得更灿烂些,花团锦簇着,压弯了花枝的腰。花瓣早已沾满雨露,可积攒多日的雨滴却丝毫没有渐息之意,狠狠砸在花瓣上。她甚至不知这场瓢泼大雨究竟要下到什么时候。

味中嗅到些微妙的血腥气,她这才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试图推开他。屋内潮湿,微凉,混杂着雨汽和花香,还有些令人神志清醒的药草,直到她从若干气他轻抽了口凉气,停下来问:“怎么了?”

她跳下床,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上。

还好她扶住小桌,摸索一番,寻到了未燃的烛台。

她点燃烛火走了回去,视线落在他腰间缠着的纱布上。素白的纱布透出些许猩红,血虽不多,可也看得出是一道长长的口子。"不是说没事吗?"她问道。

"真的没事。"他拉过她的手道。

“你别看它看上去骇人,其实只是破了点皮,一点儿都不深。”宁沅推开他,伸手去解他腰上的纱布:“我自己下的手,能不知道轻重吗?"纱布后,回眸不解望着他:“为什么要逞强?

她随意披了件衣裳,坐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在伤口上重新上了遍药,又换了层崭新的他凑过来吻她:“我不疼,完全没有感觉。”

宁沅绷着唇角,眸中有些难过。

“.....好吧,只有一点点。”

"但是不停下来就真的不会疼。"

宁沅都比他羞于启齿:“怎么你都受伤了,....."

他把她的手带过去,稍有些委屈道:"忍了一路了。"

说罢,他吻了吻她的唇道:“我待会儿轻一点好不好?

"

宁沅明白了。

下了一半的大雨哪会说停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