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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半速通女尊高难副本! 这是奖励吗?

谢华对此毫不动容,她冷着脸,责骂道:

“你这不肖女还知道哭,在学堂不干正事,只知道斗鸡走狗,月月都是倒数第一,这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欺负同窗,到处认契妹,有你这样的女儿我真是脸都丢干净了!”谢传玉闻言叫得更大声了,“冤枉啊,我比窦娥还冤!"虽然考倒数第一是真的,但其他事,她还没来得及做啊。

凝雨走到崔暗梅身边,说了几句话,半晌后,他对谢炳焕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摆在祠堂的红漆木板也被人抬了过来。谢传玉见状,心如死灰,她以后再信她小姑的话,她就是狗。

板子已经被人举起,谢传玉甚至能感受到它带起的风,她紧闭双眼,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诶?

谢传玉抬头,只见谢华摆了摆手,门口一个仆人进来。“家主外面有几人说找您有急事,她们有家族令牌,我就放她们进门,现在正在待客厅等着。”“我什么时候给过人.…"她话说一半,看向谢炳焕,“你怎么不把你整个人也给了?”

家族令牌是谢府主脉的女子成年后族长颁发,是身份的象征,谢炳焕前不久过完成年礼才拿到了一枚。面对谢华的“死亡"视线,谢炳焕看天花板,吹口哨。人都已经到了待客厅,谢华只能让人将家罚的用具搬出去,先将家族令牌拿回来,再去收拾这两人。“绝处逢生"的谢传玉:汪汪汪,小姑女人中的女人!雌性中的雌性!

不一会儿,魁梧张屠妇率先进来。

她上来就在地上给谢华磕了一个响头,身躯就像一片卧倒的小山,“太太,求您为小人做主,这个谢园用沙参诈骗小人给夫郎的救命钱,可官府却看她是您的亲戚,不但不捉拿归案,还多加包庇!”

“您看!这是她当时写下的借条。"张屠妇将一张纸举过头顶,谢华皱着眉让人拿上来。

客座上的谢园这时候再也喝不下去茶了,却也没有十分着急的样子。她原本看谢炳焕的脾气比谢传玉更硬,就想着先“杀"谢传玉这只“鸡”,给“猴”看,没想到眼见她都要挨板子了,却生生被人打断。

“可这上面的写得并没有错,的确是沙参换一百五十两银子。"谢华沉吟片刻,虽然白纸黑字这样写的就不算犯法,可是沙参这种便宜货卖这么贵和抢劫没什么区别。张屠妇闻言眼睛都绿了,直接朝谢园扑了上去,“狗东西!竟然欺负我不识字,你这种人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屋子里站着十几个仆从,她们及时拉住张屠妇,才没让她咬下谢园的耳朵。

“家主,您快让人将这当众行凶的人拉下去!“谢园终于坐不住,吓得躲到椅子后面。

“肃静!"谢华用力的拍了拍面前的桌子,冷冷的看向谢园,“字据上虽这样写,但不要脸的用沙参换人家这么多钱,实非淑者所为,你就以这样的品德当我谢家族学的先生吗?”

谢华久居官场,她的眼神还是很有威严的,谢园扶住椅子,冷汗流了满背,“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我又没有逼她。”

心中暗自抱怨,早听母亲说谢华此人古板正义,果然够装模作样,居然不帮亲戚倒帮外人说话。张屠妇闻言原本被按住的身体又挣扎起来,她目眦欲裂,“你情我愿,什么叫做你情我愿!欺负人不识字叫你情我愿吗?用沙参充作人参叫你情我愿吗!”谢园后悔一步,确认她没力气挣脱,才用衣服擦了擦汗,狡辩道:“那你证明这是我逼迫你的啊,这手印难道是我逼你按的吗?”

谢炳焕觉得这人也是无敌了,好一个从不内耗自己,发疯外耗他人。她凑到崔暗梅耳边吐槽:“好生不要脸。”连一向端庄持重的崔暗梅都认同的点了下头,他也鲜少见到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

直到谢华咳嗽一声,朝他们的方向瞪了一眼,谢炳焕才和崔暗梅拉开距离。

咋啦,合法妻夫,他们合法的,羡慕就回去找自己的夫郎。

从张屠妇这件事可以看出大周的法律仍然存在着漏洞,她虽然无耻,但的确不算违法,可谢园做的恶事可不止欺诈张屠妇一件。

谢园回到位置上,可还没等她坐稳,又有四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谢园一见她们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