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那对一个想走上顶峰的运动员意味着什么。你的人生还有很多条路,非常光明,要向前看。”
蒋萤听不懂法语,等安德烈走了,她才突然想起来:“他是安德烈·杜布瓦!是那个很有名的网球教练,带出过大满贯的网球运动员!”
陆之奚拉住她的手,带她往休息室走,“对,是他。”
蒋萤惊喜地说:“那你肯定也跟那些大满贯的运动员是一样的天才啦?”
休息室的门砰的关上,陆之奚没说话,直接把她压在了门背,狠狠地吻住了她。
他刚打完球,身上出了汗,但因为平时相当注重个人管理,饮食也很严格,就算出汗也并没有体味。他很高,就算蒋萤是一米六五的个子,被他压在门背也显得娇小。
向来在这种事情上温柔的陆之奚一反常态,在一开始就吻得很用力,强势地侵入她的口腔,唇舌纠缠在一起,许久,他低声问:“生理期结束了吗?”
蒋萤被他吻得脸红,在急促的心跳中点了点头。
没想到下一秒,陆之奚直接把她的身体翻过去。
蒋萤急忙要推开他,“之奚,别在这里.......”
她心中又惊又急。
陆之奚虽说不算是有洁癖,但对地方是挑剔的,他不喜欢在家以外的地方洗澡住宿,譬如出去旅游时,没有他选定酒店的地点就不会去,又或者像现在这样打球打了一身汗,他哪怕想做,也会第一时间回到家先洗澡,再把她拉到床上做。
他现在动作不疾不徐,但已经算得上很反常。
“这是我的私人休息室,没关系的。”
蒋萤顾不上心中的疑虑,连忙说:“可是没有套......”
话音落下,她感觉到腰间扣着的双手骤然收紧。
“之奚!”蒋萤着急地叫着,根本挣不开。
陆之奚亲了亲她的脸颊,安抚她:“不做。”
在休息室一耗就是两个小时,陆之奚中途专程去洗了个手。
陆之奚在这种事上面总是很照顾她的感受,但她经常觉得陆之奚也许本来也乐在其中,就譬如现在,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哭。
“萤萤,我的衣服都滴水了。”
他笑着说。
离开的时候,蒋萤走两步就差点儿跪在了地上,她怕别人看出端倪,坚决不要陆之奚抱。
网球馆离公寓还算近,全靠陆之奚揽在她腰上的力道走回去。
*
“在美国有很多青少年网球赛事,球员通过参加比赛提高UTR,也叫做通用网球评级,UTR高的球员可以借此进入很好的大学,包括藤校。”
回到家,洗过澡,两人坐在电影房里一边看电影,一边吃沙拉当午饭。
相比电影,她更好奇陆之奚的网球运动员身份。
她之前只知道陆之奚从小就开始打网球,学得很专业,这段时间训练似乎都是在准备比赛,但之前问他在准备什么比赛,他都说还在看情况。她还试过在网上搜陆之奚的名字,看看有没有他参加巡回赛、积分赛之类的视频,但都没有找到相关资料。
“那你的UTR一定很高吧?你又为什么回国上学呢?”
陆之奚笑着看她,“也许是为了遇见你吧。”
他将她拉到怀里,拉下她的肩带,询问:“对这部电影不感兴趣?”
“你什么时候会参加比赛?”
“不会参加了。”
“为什么?”
“肩伤恢复得不理想。”他说的云淡风轻。
被咬了一口,蒋萤有些吃痛地叫了一声。
陆之奚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握住她的小腿,反问她:“我刚才舔得不好吗?你一直在走神。”
他的声音很温和,但语言却很直白,在床上总是一本正经地讲出这些话。
蒋萤脸颊发烫,声音磕磕绊绊:“我......我只是想多了解你。”
陆之奚忽然又说:“如果你想让多了解我,不如把在暑期喂猫的工作交给别人,搬来公寓多陪我一会儿。”
没想到话题竟然突然转移到喂猫上面了,蒋萤失笑:“一个暑假而已,以后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呀。”
他不说话了,忽然抽身,低下头去。
蒋萤吓了一跳,刚想往后躲,就被湿润的触感电软了身体,脑子也成了一片浆糊。
陆之奚再次起身的时候,鼻尖和嘴唇都是湿的,长长的睫毛上都沾了水珠,蒋萤想去拿抽纸去给他擦脸,一转身就被撞趴在沙发上。
她声音断断续续,像小狗发出惹人怜爱的呜咽。
陆之奚虚掐着她的脖颈,让她抬起头侧过脸和他接吻。
“萤萤,你怎么这么会叫?”他声音温柔,“我可以再用力一点吗?”
蒋萤误解了他的意思,轻轻点头,却没想到他的手骤然收紧。
肺部空气忽然紧缺,她睁大的眼睛里溢出泪水,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