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又叹出一口气,道,“这条绳上的蚂蚱,就快要抓完了,在这桩“所以,”秦淮舟猜测,“你想赌,靳贤背后的那个人,是所有案子的最大主使?”
“不,”她笑了笑,竖起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些都只是表象,我赌,我和你真正在查的,其实是同一件事。
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这句话,
一起涌进他心头。
秦淮舟听她毫不避讳说出这话
,思索半晌,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这么认
为。
“那就这么说定了,”她语气轻松,“至于赌注么,不如就拿这场婚事。”“什么婚事?”他不自觉皱起眉。
苏露青点了点他,又反手点了一下自己,“天家赐婚--"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淮舟打断。
他声音比平时要沉上些许,又不全然是郑重,“天家赐婚,岂是儿戏?苏都知以此为赌注,太过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