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乌沉而难以置信,目光下移盯着他们相握的手,寒意四起。
序牧见状,立刻奔走上前将心欢拉到了身后,抬手向肃王告辞:“今日多有叨扰,我就先带师妹回去了。”说完,他拉着心欢的手就快步离开,也不顾崔洵。赵璞和荆山梧互换了个眼神,同时走到陆峙身边,只见陆峙长身玉立,气势冷厉。
赵璞小心翼翼道:“他们叫她.……心欢?是阿娆吗?”荆山梧沉声道:“或许是,或许只是长得像。”他们二人看向陆峙,陆峙阖目紧绷的下颚在隐忍着什么。
木火
序牧猜错了,陆峙并没有忘记心欢,不但没有忘记瞧今日那模样,分明是强烈的占有欲,他觉得危险极了,一回到客栈就收拾了心欢的东西准备带心欢离开,回头一看,心欢怔怔坐在床边像是丢了魂似的,崔洵坐在她身侧问她,她一问三不知。
可不是一问三不知,她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陆峙对她来说,是突然闯进来的人。
序牧不再收拾,生怕他古怪的行为更惹得崔洵怀疑,借口陆峙定然是认错了人,心欢累了,先送走了崔洵,看着心欢满脸的惊疑,序牧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好在心欢不记得了,奇怪疑惑过后,又像没事人一样,和序牧用了晚饭,欢欢喜喜回房去睡了。序牧独自在大堂坐了好久,直到小二小声提醒要打烊了,他才起身缓缓上二楼房间去,他决定了,不管如何,明日一早就带着心欢离开,不管她愿不愿意,不愿意就把她打昏了带走。
进了门,关上门,突然一柄寒刀架在了他的脖颈处,他心惊僵硬回眸,此人有些眼熟,像是白日里站在陆峙身边的扈从,他再次惊疑回头,就看到陆峙坐在房间正中,冷冷看着他。
如深渊般不可莫测的冰冷,分明平静如水,却叫人不寒而栗,仿佛世界万物在他脚底都如草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