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段淮岸嗓音低哑,“我们一起玩玩具。”怀念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有时候,声音不一定是要靠耳朵才能听到,也可以靠肌肤的感知。
她的身体似是穿过一股隐秘的电流,电流盘亘在她全身,使得她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地方。
她后知后觉地掀起害怕的情绪,双手撑着沙发后退,却被段淮岸一把抓住。
他低头,俯身,和玩具一同玩乐。
层出不迭的刺激感缠绕着她,怀念无所遁形,双唇张着,呼吸声不断溢出。
窗外天渐黑。
怀念趴在床边,困得眼皮只能掀开一小道缝。视野里,那个小小的粉色玩具格外碍眼。
一想到那个粉色玩具的用途,怀念羞耻得想死。怀念想到中途,段淮岸格外“好心"地和她解释,这个玩具的用途:“除了不能说话,它的用途和我嘴的用途是一样的。”
经历过之后,怀念得出结论:“这不是玩具,这是世界上最肮脏的脏东西。”
洗手间浙沥的水声停了下来。
没一会儿,段淮岸出现在怀念眼前。
他伸手抚向她,“以后少看点别的男人,外面的男人有的,你男人也有。”
他指的是胸肌。
怀念无奈抬头:“我都没看清楚,你就把我眼睛给捂住了。”
段淮岸:“没看见最好,以后也少看,最好别看。”怀念叹气,更无奈了,沉默了会儿,她勾了勾他玩自己头发的手指,“你坐这么久的飞机,累不累啊?”听到这话,段淮岸半跪在她面前,同她对视:“我说累的话,你会说什么?”
气氛霎时变得缱绻暖昧起来,他们很少有这样的时候。怀念瞬间僵住,说话也磕磕巴巴的,憋了半天就憋出干巴巴的两个字:“别累。”
段淮岸扯了扯嘴角,他低头凑近她,神色很认真,声音低低的,一点一点地教她怎么爱自己:“你应该抱抱我。”“然后和我说。”
“我好想你。”
“这样我就会觉得,再累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