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乐晴不敢相信,双眼通红地看着陆行洲。陆行洲道:“我从来没有拿感情当儿戏的习惯,会和沈灵珊在一起自然是因为我爱她。”
他看着傅乐晴,再度声明,“傅小姐,我知道你的心思,但很早以前我就已经说得很清楚,我对你没有兴趣,以前没有,现在和以后更不会有。”
“可你跟我结婚能得到很多,我爷爷疼我,只要你跟我结婚,你的事业会更上一层楼。”
陆行洲嘲讽地笑了声。
他看向傅乐晴,说:“你看我像会在意这些东西的人吗?”
傅乐晴知道陆行洲不在意。
她也知道她要挟不了陆行洲。
爷爷说过,陆行洲能靠自己走到今天,就是因为他不在乎。
他没有任何在乎的东西,财富散尽,只要他还活着就能再赚,没有人能要挟他。
一个对名利地位根本不在乎的人,永远也不可能受人要挟。
她看着陆行洲,不甘心地问:“可是沈灵珊到底有哪里好?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陆行洲看向傅乐晴,一字一句清楚地说:“就凭我爱她,她就哪里都比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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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洲没有参加今晚的晚宴,和傅乐晴说完话就径直离开了。
到了酒店外面也没有看到沈灵珊。
他担心她安危,先往家里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问道:“灵珊回来没有?”刘姨忙回答说:“回来了,刚回来。”
说着朝楼上房间看了一眼,又小声地说:“但是陆总,灵珊小姐好像很不开心,一回来就开始收拾行李。”陆行洲头疼地按了按眉心,说:“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看着她,别让她走。”
“诶。“"刘姨道:“那您赶紧回来吧。”二十分钟后,陆行洲到家时,沈灵珊已经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
她看到陆行洲进屋也没有搭理他,站在衣柜前把下午挂进去的衣服又拿出来。
陆行洲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道:“怎么?又要走?”沈灵珊道:“现在走,好过到时候被别人赶走。”她刚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在门口碰到了傅乐晴。傅乐晴告诉她,她好几年前就已经和陆行洲订了婚,让她知趣点自己早点离开,否则等到她动手,一定会让她身败名裂,在国内待不下去。
她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忽然感觉很委屈。
终于忍不住看向陆行洲,生气地说:“陆行洲,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明明和人有婚约,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陆行洲抄兜倚在柜门边,笑看着她,说:“是我来招惹你的吗?明明是你先来招惹我。”
沈灵珊忽然想起来,确实是她先招惹上的陆行洲。她瞪着陆行洲,没话可说。
拿着衣服转身要走。
下一秒,却被陆行洲拉住手腕带进怀里。
她下意识挣扎,但陆行洲的手臂将她牢牢禁锢在他怀里。
她挣扎不开,抬脚用力地踩了陆行洲一脚,瞪着他,“放开我!”
陆行洲却仍然是看着她笑,也不说话,也不放开她。她见陆行洲还有脸笑,更生气了,抿着唇瞪他。陆行洲见她总算不闹了,抬手捏捏她下巴,笑问:“闹够了?闹够了能不能听我解释了?上次是谁说我不听你把话说清楚就单方面地误会你,现在轮到你了?”沈灵珊愣了下。
她也觉得不听人解释这个习惯不太好,于是冷静下来,看着陆行洲道:“好,你说吧。”
陆行洲右手搂在沈灵珊腰上,看着她道:“第一,我和傅乐晴从来没有订过婚,也没有过任何的婚约。如果是她跟你说了什么,我会找她算账。第二,沈灵珊,我对你从来不是闹着玩玩的,我这辈子只对两件事认真过,一件是事业,一件就是你。”
他看着沈灵珊,眼神无比地认真,像在思考什么很慎重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他看着沈灵珊,忽然很认真问了句,“沈灵珊,你想跟我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