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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狸猫以令诸侯 穆孚(二)

,又一点证据没留下“看来宫中宿卫是有些失察了,这样的事竟也能发生.....不知是否需要我从军中调两个好手来帮忙啊?”

很是让徐鸯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孙节何其谨慎,虽然不知其中原委,也一口回绝了卫崇的“好意"。让卫崇只能借此同徐鸯夜里吹吹那“枕边风”。

至于这“枕边风",当然也是不好使的了。

实记挂着卫崇杳无音讯的那几日,借此,倒也光明正大地又查了一回他身上的伤。徐鸯起先纵着他,是因为他从战场上刚回来,有些小意任性,也是难免的。且她又确只不过原先那些伤,她虽看在眼里,毕竟不曾记住。此番,徐鸯是觉得好似多了几道,终究无法确认,又被卫崇糊弄了过去。

他好像晒黑了些,又精壮了些,多添的几道疤,不仅没有让他受任何挫,反倒成了他又一处兴奋的源头。

每当徐鸯寻机要试探几句,甚至是无意间,只是手指抓到那背上的几道轻伤,他便会越发没了把持,不仅力道隐隐失控,连流连在她胸前的呼吸也像是染上了血味,折腾得她也难以从这样猛烈的欢/愉中醒转。

一回,两回。

徐鸯被陈至几乎抓了个正着,正欲辩解时,才终于回过味来。多亏了卫崇的“精进”。这样的情事,于她而言,已经是有.....难以割舍了。..怪不得人说,纵欲难戒。

于男子是这个道理,于女子当然也是。

不过,认真算来,他们也就这么放纵了几回。

城而降。

先是攻下武陵的信传来,然后,十日后,范朗被围困在江陵,为保城中百姓平安,举--大军准备返京,卫崇也终于有了事做。除了他每日在床榻间记挂着的那起子事。州,粮食那边的担子又沉沉地压在了他的肩上。

孟尚和郭茂领兵在外,逢珪也被军务缠得一身烂账,王琬稍微好些,但若秋冬要打雍不知不觉间,徐鸯的亲信里,随叫随到的,竟只剩了卫崇这个莽夫。而且他也真成了“幕僚”,商量商量着,就同徐鸯商量进了“幕”中。倒戈向了穆孚,谁又像是与陆菽有联系,不过隐忍不发一一而卫崇雷打不动地进了殿来。原是徐鸯那日正卧在榻上,仔细瞧着王琬递来的那些穆广旧部如今的情况--谁看上去一-他如今也真是大摇大摆,威胁起岑先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于是,徐鸯虽然无奈,仍是纵着他,与他纠/缠了半夜,只那夜多少还是有些分心,自然教卫崇发觉了。

而在这种事上,他卫崇的鬼点子一个比一个多。

徐鸯做梦也想不到,这家伙竟敢一面小意温存,缠得她难以分神,一面又不知何时偷拿了方才那奏折,到最兴起时,方恶劣地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地把王琬的奏本再念出来:“.....穆那几个部将中,萧彰,何全练...........还有谁来着?哦,还有那个于灏“.....混、混账....."

一来二去,此事反而保留了下来。反正是厮混,不如顺便把该商讨的正事说了。孟尚班师回京的前一夜,卫崇也入了宫。

徐鸯才沐浴过,难得地“铁面"一回,不论他怎么求欢,怎么蹭她的脸颊,也不松口了,只枕在卫崇的怀里,斟酌着要怎么问他下一步的计划。卫崇倒好,无事干,竟把玩起她的青丝来。

她一转头,见了,只好无奈地按住他的手,又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问你呢?要趁热打铁,把雍州,甚至沙州也收回来,你愿意领兵吗?"“陛下有令,哪有什么愿不愿意的。"卫崇慢吞吞地道。是不愿意了?"

这话一出,徐鸯便知他的意思了。她的眉眼冷了下来,松开手,反问:“听你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