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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进行时 开局二十七条鱼

没有继续沉默下去,他竟然轻声地回答了她:"没有。

符彧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要一直做个念经的和尚,我骑你-次,你就摆着那张苦瓜脸劝我下来一次。”(口嗨,没做)“怎么,突然想通了吗?”她嘻嘻哈哈地弹了一下那枚夹子,“还是说有感觉了?”

那些他羞于启齿的东西被她不以为意地嘲笑。

郗时长长的眼睫掩着灰色的眼眸:“你真的很坏,太坏了。”他的声音里仿佛藏着厚重的乌云,忧郁又含着微不可察的委屈。符彧不觉去吻他濡湿的眼睛。

“诶,真是个乖孩子。一定从小就不怎么让家里人操心吧。是不是妈妈和斧管让您做奇是这样的话,长大了该怎么办才好?,你就做什么?除了学习,做个别人家的好孩子,其实根本就-“难道--”

“性.交做.爱也要家长下令,你才会去做吗?”

她促狭地盯着他。

直白的字眼让他下意识扭过头,闭目不听。可之前就说了,他的听力实在太好了,好到他平生第一次后悔自己的耳朵没办法堵住。那些话语仍然像针一样密密麻麻落入他耳朵里。“做什么都要追求正确,害怕出错、恐惧越轨.....”他的耳垂被厮磨着,而那道声音也一下子变得很近,同时变得含糊,“总是活在规则的阴影下,真的不会很辛苦吗?“

他的耳朵里陡然被吹进温热的呼吸,郗时撑住床的手登时死死攥紧床单。“既然这样都能忍受的话,为什么不干脆听我的呢?"符彧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从床单上抠下来,然后带着他的手慢慢贴近他自己。

几乎是皮肤相触的一瞬间,他的目光就情不自禁颤抖。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被触摸。

郗时.....郗时终于完全阖上了眼睛。

他仿佛坠于一片深海,咸湿的海水淹没了他的口鼻,可黑水之下的那条蛇却仍不肯放过他,硬生生卷着他向更幽深的海底游去。欲望是一条蛇。(隐喻,什么都没做)

他在心里默念道。

“起码我会让你快乐,会让你心脏跳动的频率比任何时候都接近干一个活

人。当然,最重要的是

,我会让你直面欲望,然后让你在欲望的倒影中看见真正的你。”

(情感交流,只是对话,什么都没做)

她在耳畔轻声道。

两只手还在交叠着,手心贴着手背,酥酥麻麻的痒意几乎在啃噬着他的血肉。他好像成了她手中的一只气球,轻飘飘地被放飞到高空。(握手,没做)突如其来的失重感牵引着他身体向上,意识向下。与此同时,他的灵魂与身体发生了错位,并迫不及待地从累赘的身体逃出。然后,郗时又猛地从高空坠落--有什么堵塞了他灵魂的出口。(对自由的渴望和挣扎,隐喻,没做)

翕张的欢愉被强行缝合。(向往自由而不得的失落,没做)时半会没什么反应,又随意戳了两下。

“诶,你没事吧?还好吧?”符彧关切地俯身打量着他恍惚的脸庞,见他一“怎么话都不会说了?”她小声嘀咕道。

就在她刚说完这句后,她的余光瞥见他的眼中涨潮似的堆满了江雾。他开始无声地哭泣,泪珠一颗一颗从下颌滚落,砸进乱糟糟的衣领。啊这,哭了?她把人玩哭了?好吧,她承认她是恶趣味了一点,但是还没怎么下狠手吧!只是随便玩了两下而已,都没尽兴呢,他这就哭了?!什么嘛,搞得她都有点愧疚了....嗯,虽然兴奋居多。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嘛,谁让他长得就很好欺负的样子呢?啧,这白得稍不你吗?件惑的韦帮着导联线,她凑近对他说:“为什么哭呢?是觉得我在欺负?你好啊。听说过延迟满足吗?

“像你这么能忍的性格,最适合了。”

郗时没有回答她,刚才快乐的情绪似乎还在他心中涨潮。他浑身仿佛过了电一般,微微发麻,而痛楚也并没有就此消失。他从被伤害中得到了自由。

“想要更快乐吗?”他费劲地呼吸,并听见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求我。”

”求你。”

他几乎不需要多做挣扎,就轻易抛弃了他那些原则与体面。于是,那枚恼人的夹子兀地被拔掉。

在意识完全涣散的前一秒,符彧愉快地把眼镜还给了他:“好了,这下你和我一样都是坏孩子了。

然后他裹着被归还的理智和体面,被汹涌的情.潮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