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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关于我的吗?”
“嗯!不然我也不能问你呀。”
“那你问吧,我如果知道就和你说。”
“行。“宋京迪顿了几秒,才说:“你等我一下,我组织一下语言。”
她越这样,沈清予不禁越好奇。
反正她也不想再回到那个房间,不如就在这儿和好友闲聊。
“好,我等你。”
听着好友乖巧恬静的语气,让宋京迪更不知道该如何问。
“就是,嗯……你今天不是让我去给你拿东西吗?”听着前言,她似乎猜到一点:“碰到他了?”“这倒没,房间里面挺乱的,客厅里面都是酒瓶儿,估计这几天没怎么收拾。"她支支吾吾半天,始终也说不出来,咬牙说:“我拿回来了,要不你回来自己看吧,我有点说不出口,反正是关于你的。”
沈清予无奈瞥了下唇角,轻声应着:“好,等我回去看。”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把东西放客厅储物柜上了,你回来应该一眼能看到。"宋京迪又问,“我跟你说,现在雪可大着呢,咱们这块儿区本来就时间久,又是半夜上面人也懒得管。我刚看物业群,说照着趋势,再下半小时这条路铁定得暂时封禁。”
半小时……
别说到现在的住处,就是到景晨巷也要将近五十分钟时间。
她面色犯难,蜷着的指尖紧紧扣着手机一角,“距离有点远,不堵车的情况下也要一个多小时。”“啊?“宋京迪这下真的慌了,“我之前给你发消息没看吗,算了算了,附近有酒店吗?你别往回赶了,给我发个位置,我找人给你安排一个住处。”
“没关系。"沈清予环顾着四周,余光瞧见另一侧的窗户,她抬脚朝走了过去。
三十七层楼,她随意站在一侧由上而下俯瞰着脚下的北京城,纸醉金迷的奢靡扑面而来,眼底的霓虹不再像之前那般刺眼。
在这风雪交加的夜晚,行人车辆比以往都要少,目光所及的范围几乎都是白皑皑一片。高楼大厦耸立,此刻的北京犹如世界末日的前段。
“真的好大……“她小声喃喃着,低声说:“我等会儿在路边随便找个酒店住吧,等明天早上回去。”“行。“宋京迪话语里止不住的担心,“你安顿好跟我说,我看附近有没有朋友在,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没事儿,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沈清予经历过台风天,知道其中的可怕之处,细声叮嘱着:“你今天睡书房吧,我看风挺大的,那里稍隐蔽些。”
“好。"听好友这么一说,宋京迪也有些慌,她连电视也不看,关了光着脚朝书房跑去,“我进来了,你也是啊,注意安全。”
两人没多聊,叮嘱完便挂了电话。
沈清予酒量并不是很好,其中是她那个不做人的父亲酗酒,从记事起爷爷明例禁止家里出现酒瓶,就算每逢佳节日有人送礼瞧见酒也不会收。
后来她上了大学,只有宿舍人过生日的时候她们会聚在一起喝一点,当时还小不知天高地厚,每人喝的烂醉如泥回寝室躺床上就睡。
而工作后,因工作性质基本不用应酬,林诏也比较照顾她,有酒局的地方基本不让她去。
刚刚那杯酒度数不低,尤其是后劲上来之后。她扶着有些昏沉的额头,抬脚又往窗前靠了点。外面风太大了,尽管窗户紧紧合着,可凛冽的寒风仍是能渗进来。
她站在风口吹了会儿,感觉到清醒了些才从楼梯口出来。
走廊的装横是单侧房间,另一侧从头到尾由全面落地窗包围,从侧面望着外面的景象时,偌大的落地窗好似成了电影幕布,循环放着外面天气。
沈清予沿路走的很慢,后知后觉发现从刚进去到现在不到十几分钟,走廊上的人比之前要少了许多。她心心中疑惑,迈过眼前转弯处,抬眼的瞬间,瞧见远处段聿憬站在落地窗前脾睨地俯瞰着远处。男人姿态闲散,一身黑色像似要融入远处黑夜。直到视线下移,她才看清男人手上拿着的物品。是她的围巾。
沈清予不自在地扯了下唇,揉了下酒意蔓延的眉心,随后抬脚朝男人身旁走去。
她嗓音很轻,在这寂静的黑夜几乎没有一丝违和。“要回去了吗?”
指尖燃烧的烟掐灭,段聿憬张唇说:“不回去了,在楼下给你开了房,今晚睡那。”
蜷着的指尖收紧,沈清予强装着镇定,轻声拒绝:“不用麻烦了,我去别的地方住就行。”
“雪下这么大,能去哪。"男人似乎不满她的言辞,又似想到什么,扯着唇角拖腔带调:
“一一放心,我住你隔壁。”
酒精在脑海中停留,听着男人的话,沈清予鬼使神差想起了刚刚那句话。
她仰着脸,亮晶晶的眼眸里掺杂着酒意显得迷离,“可你不是说了,你不是正人君子,让我别信。”夜里很静,窗外雪花仍不断飘零。
望着女孩眼睛,段聿憬不由得歪头笑了声,伸手揽着人到怀里,拂去女孩耳边碎发,他嗓音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