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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跪下求我(快穿) 可怜

得加助助兴,并不难解,一次就够了。

但食髓知味的捕猎者却不想这么快就放过猎物,反而觉得渐入佳境。

而猎物呢,即使药性解了,他的反抗对捕猎者来说也十分微弱,算不上什么。

至于他的不情愿会不会影响整件事进行下去……

男人嘛,因其自身的构造,根本由不得自己做主,纵使再不情愿,只要稍加撩/拨,便只能任人施为。

江初月根本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这一天又是长途奔波,又是中药,又是解药,又是被迫迎合,又是用尽全部力气反抗,哭着哭着就失去了意识。

良久,沈长乐理智回笼,看着身下即使昏睡过去仍满脸泪痕眉头紧皱的人,罕见的觉得自己做得好像有点过分了。

等眼睛撇到那双被腰带牢牢捆住的手腕时,眉心一跳,赶紧给人解开。

但已经晚了,本来白如霜雪的腕子上多了圈青紫色勒痕,十分刺眼。

她抿了抿唇。

具体什么时候捆的她完全不记得,但对方带着哭腔的拒绝,小猫伸爪子一样的反抗,却十分清晰的涌入脑海里。

尤其是后面,明明已经被欲/望拽进了浪//潮里,还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屈服的样子,简直勾/人极了……

“殿下,水已经备好了。”

是荷风。

她一直守在殿外,发觉里面没动静以后又过了一会儿才走进来,将头埋得死死的,低声禀报。

这一声唤回了沈长乐的思绪。

她先给人盖好被子,然后自己随意披了件外衣。

“叫水吧。”

“是。”

“等等,去把我书房里的那瓶药膏拿来。”

荷风有些诧异,因为明昭郡主说的这药可不是一般的药,而是宫里最擅长此道的薛太医所制,因用料珍贵,炮制复杂,极难得,一年也出不了几盒。

诧异归诧异,她面上一丝一毫情绪都没漏,应声告退,将侍奉郡主沐浴更衣的事交托给竹雪,亲自去拿药膏。

小厮们已经被反复叮嘱过了,一个个都低眉顺眼紧盯地面,放下水以后就麻溜退下。

然后便是平常能近身侍奉的丫鬟,端着各种洗漱用具等待下一步指示。

“把东西放好就下去吧。”

为首的两个丫鬟对视一眼,没有多问,按吩咐做事。

沈长乐将江初月抱了起来,放进浴桶里。

她从来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即使是天子生病时,也不过是做些喂药、端水、拭汗的小事。

给人洗澡算是头一遭,动作明显生疏。

以她的性子,是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如此伺候别人的一天。

但她还是做了。

也说不上是因为什么。

或许是对方的滋味让她太满意,也可能是她的霸道作祟,不能容忍他这幅样子被别人看到。

给人洗完放回床上以后,沈长乐才重新叫人进来伺候自己。

等身上清爽以后,她又亲自给江初月上药。

手腕、脖颈……

即使这么折腾,人也没醒。

一一上过之后,沈长乐将卧室留给江初月休息,自己带着人去了书房,开始询问事情的始末。

以荷风的素养,这段时间已经足够她了解清楚整件事了。

所以在明昭郡主问起时,交代得十分详细。

然后便是长时间的静默。

书房里仅有的几个下人大气都不敢出,一直到斜倚在软榻上的人出声。

“这样吗……”

语气意味不明。

“良皇贵太妃对舅舅和母亲有恩,永安公主又是我的姨母,我一个小辈不能不尊敬长辈。”

“只是这钱喜等人实在可恶,自作主张,险些害得我与姨母生出龃龉,不可轻放。”

“荷风,你去一趟永安公主府,替我多谢姨母将江郎君送回,再把我刚刚的意思告知。”

“是,殿下放心,奴婢明白。”

荷风行礼退下。

刚才闹得太过,沈长乐也觉身上疲乏,没有处理别的事情,在书房的榻上暂做休息。

……

另一边,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陷于睡梦中的人慢慢恢复了意识。

身体和精神上双重的疲惫让他皱紧眉头。

他这是在哪?

江初月睁开眼,想要坐起身,却因为身上各处的酸疼显得有些困难。

他以手扶额的同时,之前的记忆一点点回笼。

那些混乱与……交织的片段让他瞬间变了脸色。

他在去敲登闻鼓的路上被打晕了,然后被掳走、被下药、被……

正在他努力忍着头疼回忆细节时,有人进来了。

“郎君您醒了!”

是一个小丫鬟。

有着过目不忘能力的江初月当然不会忘记,这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