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便明白了刚才这人使劲“作”些什么。
合着她在他心里就是个色中饿鬼,脑子里除了那事就没别的了,自己的男人受着伤不舒服都能下得了手。
她竟不知道他这么能气人。
本来想的是等他腿好了就带他去见家人的,现在她改主意了。
“行,你不是喜欢念书吗,我成全你,也不用坐那儿念了,从明天开始,你就站院子里念,什么时候念够十本书我什么时候让你见家人!”
“现在,回你的住处去。”
再让他待下去,她不知道他嘴里会再说出什么气人的话。
江初月也不想说什么软和话了,直接撂下一个硬邦邦的“是”,就干脆利落的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就走了。
留沈长乐一人,硬躺着怎么也睡不着。
人是听她的话走的,再叫回来岂不是打她的脸?
况且这种男人就不能惯着,越惯着越容易蹬鼻子上脸。
想是这样想,却不由在心里腹诽,真是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瞎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