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好。”
没办法,眼前的女人向来是不可违拗的,只能僵着身子等对方愿意松手。
一直到马车到了公主府,江初月才重获自由。“殿下,您刚刚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吗?”男人纠结半响,还是问出了口。
沈长乐:“没有,就是想你了。”
江初月:“说正经的。”
“想你就是正经的,我想我自己的男人,有何不可?”沈长乐挑眉。
论嘴上扯皮的功夫,江初月自是比不上沈长乐。况且他脸皮薄,哪受得了这些话。
很明显,对方心里有事不愿意说。他再纠缠下去,只怕会被调戏的更厉害。
虽心;中好奇对方这一下午究竞去做了什么,也只得作罢。
也不知道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养成的这种性子,情话张嘴就来,完全不懂害羞为何物。
江初月腹诽。
想到对方的那些男宠和以往的风流之名,心中不由泛起酸涩。又无法对人言,个中滋味只能努力压下。当晚上,沈长乐和江初月都歇在了公主府。第二天仍是休沐。
江初月不用上值,朝堂里也无大事,沈长乐就拉着人去小花园里游逛。
难得的清闲时间。
小花园里的亭子被下人收拾出来,摆上桌椅,茶点等物,供主子使用。
沈长乐将身边伺候的人遣走。
她与江初月在一起时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盖因这人脸皮太薄,如果有下人看着,都不好意思跟她太过亲近。
岁月静好之际,有人不请自来。
“奴参见殿下,殿下万安。”
是季笙,公主府内众多男宠之一,也是最早入府的老人'。
区别于崔游等人,他是天子赐下的,所以公主府内男宠来来去去,他的地位始终如一。
沈长乐眉梢微挑,“季郎君怎么在这里?”“奴早上起来看今天天色十分好,就想来小花园逛逛,摘些花。”
公主没有叫起,他就跪着回话,说到摘花时,才小心翼翼抬头,捧出一束花。
季笙的姿容不逊于江初月。
如果说江初月是一枝青竹,那他就是一抹幽兰,空谷绽放,孤芳自赏。
兰草一样的俊俏郎君袅袅跪于青石上,人面与花枝相映,端的是风流。
此时抬头,怯生生看着沈长乐,眉眼含情。天子赐下的人,在沈长乐这儿一向是有些面子的。“起来吧。”
“是。“季笙起身,身段柔美,声音婉转:“有花堪折直须折,奴可有幸,将这花献给殿下?”
名为献花,实则献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