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她太着急了,没顾上解开相连的铁环,就让对方双手背在身后被压了这么长时间。
铁环虽然被她磨的很光滑,却也经不住这么弄,已经把手腕磨出血了。
还有脚踝也是,对方挣扎的厉害,导致上面都是淤青。沈长乐罕见的觉得有些愧疚。
她赶紧把铁链给解开,然后取出芥子空间中最好的外伤药给男人涂抹上。
要是搁在之前,江初月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的让她上药。可现在他已经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眼皮沉沉的,一秒入睡。
沈长乐仔细给江初月上完药,先是用法术替男人做了个基本清洁,然后又将他抱到了外面池子里,好好的洗了一遍。
在把江初月送回那间屋子里后,沈长乐犹豫了一下,没再用铁环铁链锁上,改成了喂化灵散,并在屋子外围布下禁制。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离开居所,去处理正事。如今,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妖尊已经得到了,马上仙尊的位置也会是她的。沈长乐的师尊流光真人虽然已经醒过来了,但因为经脉出了问题,修为一泻千里,如无意外,再也不可能重回巅峰,自然也无法继续统领百家。
而她,作为其亲传弟子,又是目前仙门实力最强者,且有在仙门危难之时挺身而出、力挽狂澜的功绩,自是新任仙尊的不二之选。
所以,自岑以嘉醒过来后,就将弟子带到身边,传授处理各种事项的经验,只待她熟练之后,就能顺利接管。沈长乐之前的时间都在忙着学习这些,还是掌握的差不多了,才抽出时间去了镇妖塔一趟。
一直到晚上,沈长乐才重新回到居所。
不知道这一天过去了,对方现在怎么样。
沈长乐倒不担心男人逃跑。
她对自己用的药和布下的禁制有信心。
她也不担心对方对自己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堂堂妖族妖尊,怎么可能因为失身就自伤自残?谋划着怎么杀她还差不多。
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沈长乐走进居所。
就见一地的狼藉。
“眶当”一声,一个大瓷瓶冲着沈长乐就来了。她后退一步躲开,瓷瓶摔在地上,成了无数碎片。沈长乐对眼下的情况没动气。
这么发泄发泄也还行,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江初月倒是怒了。他一生气,脸颊飞上红霞,很是好看。
他醒来以后发现没被铁环锁住还有点窃喜,以为对方是疏忽了。
结果就发现自己还是动用不了灵力。
气急败坏之下,便开始砸东西疏解。
“这不是怕你跑了么,就用了一点点化灵散。”沈长乐食指大拇指捏在一起给江初月看,示意她说的一点真的就是一点,很少很少。
“别气了好不好?”
她走近。
江初月脑海中闪过昨夜的片段,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此时是清醒状态,这样近乎示弱的怯懦举动一出,男人便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脚步却是诚实的往远离沈长乐的方向挪动。
沈长乐眉梢微挑:“妖尊大人这是怕了?”“谁怕你了?“江初月被戳穿,炸毛了一样,赶紧反驳,主打一个死鸭子嘴硬。
“不怕你跑什么?"沈长乐慢悠悠的跟他玩起了“你跑我追"的小游戏。
“你这个变态,不跑是傻子!"江初月自有一番逻辑。逻辑不管用啊,在围着屋子绕了一圈后,还是被堵到了床榻前。
江初月咽了咽唾沫,色厉内荏。
“沈长乐,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别太过分了。”
沈长乐轻笑:“妖尊大人想报复我吗?”
一边说一边用手抚了对方下巴两下。
江初月被这动作激的起了鸡皮疙瘩。
他扭身避过。
但此时两人一个站,一个坐,再避又能避到哪里去?床榻这种地方太危险了,他是真怕这变态玩意又来了兴趣,把他压在上面。
江初月想要站起身,想要拉开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只能抬手去推沈长乐的肩膀。
“如果不想日后落于我手中的时候生不如死,你最好是放尊重点。”
“妖尊大人打算如何让我生不如死?在这上面么,那长乐可是乐意之至的。“沈长乐一边说一边瞟了一眼床榻。然后抓住推拒自己肩膀的手,将人往怀里扯。“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妖尊大人若是这样报复,长乐只怕会心甘情愿、束手就擒呢。””你……“江初月词穷,被调//戏的耳垂通红,最后只憋出一句熟悉的“变态”。
沈长乐的目光一直在江初月身上流连,自然不会错过他的这一小变化。
她的手顺应心意来到对方耳垂处,用力一掐。“嘶!”
江初月痛呼出声。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