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见到酥饼中毒趴着,连忙冲过来一番把脉。
“看样子是中了蛇虫鼠蚁的毒……小姐,这孩子是我熟人家的,要不,先带去我家酒馆,用几勺屠苏老酒解解看,如何?”
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背的背,扛的扛,就近抬到了街角的老康酒馆。
老康头进了酒馆,一连声叫嚷。
“连皮皮!有人中毒了,去打一筒屠苏酒来!”
“叫什么叫!”连皮皮泼辣的声音从后厨传来,“不知道现在酒多贵啊!天杀的城主府恨不得把粮米镶金边了,还屠苏酒……”
她提着勺子冲出来,刚要发作,便看见一脸仙气的酥饼,大惊失色。
“酥饼怎么了这是?!怎么中毒了!”
老康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嘘,小声点儿,别毒还没解,就被你吓成了惊厥。”
他好似在关心俩倒霉的中毒者,但眼神却瞟向了酒馆封闭的二楼。
……
老康酒馆二楼。
随着连皮皮那一声惊叫,正要掀开一册标着“盐江城历年粮价”账本的手顿了顿。
“文襄,是谁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