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合了,大多数都和她去看画展艺术展,或者散步聊天,或者遇见认识结交陌生人。
这样不纸醉金迷不刺激的日子,权至龙没想到自己竞然乐在其中。
可以说得上是修身养性的生活,他觉得一点也不无聊,反而内心充实而满足。甚至之前他经常会有孤独、寂寞和空虚的感觉,现在都甚少出现了。
他觉得和安茹风一起做什么都特别有趣,特别满足,特别快乐,即使只是说话,甚至是不说话。两人正说着话,就在这时,亚历山大满脸惊喜地走了过来:“安,你也在这里!我们太有缘分了!”安茹风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脸上露出意外的笑容:“巧,来找渡边的吗?”
这个公园在渡边小区的对面。
亚历山大点点头,他看安茹风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不由问:“你不是来找渡边的吗?”
安茹风摇头:“我来看一位阿姨的猫的,渡边也很喜欢那只猫,它叫Nala,如果你经常来找渡边的话,你应该也认识。”
亚历山大闻言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脱口而出道:“渡边喜欢猫?他不是…”讨厌猫吗。
说到一半,他没有说下去,而是笑道,“Nala?你很喜欢它吗?说不定我真见过呢。可以给我看看照片吗?”“你们不是多年的同学和朋友吗?怎么还不知道渡边喜不喜欢猫?"安茹风见他惊讶渡边的爱好,不由随口询问,也直接给他看了照片。
亚历山大看了Nala的照片,皱了皱眉。安茹风见他的神色,不像是疑惑辩认的神情,不由询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好像在……“亚历山想到什么,没有说下去,而是仿佛才看到权至龙似的,向他打了个招呼,生硬地转了话题。权至龙在旁边听着两人愉快的对话,尤其亚历山大看着对安茹风还有心思的模样,现在又半天才装作看见他,心情哪里会好。
权至龙咬了咬牙,他现在还不是她的男朋友,还不能光明正大的做什么。
权至龙友好地冲亚历山大笑着打了招呼。
他微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不动神色地将手伸到安茹风椅背后,微微弯曲,从亚历山大的角度,看起来就像揽着安茹风一般。
亚历山大见状,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安已经有新约会对象了?
他打量了权至龙一眼,发现很眼熟,居然是上次打他的那人。
原来他也喜欢安,难怪上次那么生气。
亚历山大在心里评估起自己的胜算来。
权至龙微微扬起下巴,看着亚历山大,笑着问:“你刚刚好像有什么话没说完?”
亚历山大听他提起他没说完的话,瞬间把思绪一丢,只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想不起来。”
“这样啊,"权至龙语气平淡却带着理所当然,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们说呢。”权至龙特意说了“我们",把安茹风和他自己划分到同一阵营,与亚历山大分开。
亚历山大看着权至龙“揽着"安茹风,闲适地与自己说话,俨然和安茹风是一对的模样,心里失落不已,难道他没机会了?
亚历山大本就有些心心神不宁,看到这样的场景,心绪更加烦乱了,所以说了两句就匆匆告辞了。一上午Nala都没回来,下午两人去看了雕塑展览,还买了雕塑回家。
晚上的时候,权至龙提前到达了他包下的一家法式餐厅。
餐厅内响着轻柔的钢琴曲,他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以及远处灯火辉煌的高楼大厦。
权至龙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显得既随性又优雅。
他的目光不时地望向门口,门铃轻响,安茹风走了进来,权至龙眼前一亮,目光被她牢牢吸引。安茹风身着一袭白色长裙,长裙的剪裁恰到好处,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姿,裙摆随着她的踏着步伐轻轻摇曳,露出她纤细的小腿。
脚上是一双绿色丝绸高跟鞋,绿如鲜嫩新芽的绑带,缠绕在她骨骼纤细的脚踝上,衬得她的小腿流畅白皙。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一半扎着,剩下一半直直地垂落在耳后。耳朵上戴着一对小巧的珍珠耳钉。她的步伐自信从容,气质优雅如同白色郁金香。权至龙站起身,微笑着迎了上去。
他从身后拿出一束精心包装的雏菊,花朵洁白无瑕,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递给安茹风,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生日快乐,茹风!”
白色的花瓣,黄色的花蕊,挤挤挨挨在一起,用浅绿色纸张包裹着,看起来颇为清新、自然。
安茹风笑着接过,低头轻嗅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权至龙:“很好看,谢谢!”
然后她笑着问权至龙:“为什么送我这种花呢?”安茹风问这个倒不是因为菊花在中国常用于表达对逝者的敬意和怀念,收到菊花会觉得忌讳什么的。她根本没想到这一茬。
她是画国画的,菊花和梅、兰、竹在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