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打排球,虽然看着很瘦,但孤爪研磨露出的小臂能看到很漂亮的肌肉线条。天海瑞穗不由自主地缩缩脑袋,试图把自己藏在小花身后。“啊、哦。"她说话间带着轻微的鼻音。
“那我挂电话啦?
’"
光。
“嗯,明天见。"孤爪研磨双眼很亮,里面仿佛有一块块玻璃碎片,每一片闪着愉悦的"还有,今天不要熬夜打游戏啦。"天海瑞穗最后补充,"也不可以‘早起’打游戏哦。“....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天海瑞穗摸着小花的屁股,开始思量起了明天穿什么。想想自己的黑眼圈,她有点发愁。
要不明天问妈妈要一下遮瑕?
怎么研磨每天熬夜打游戏就没有黑眼圈,她只是几个晚上没睡好,就立刻有了?越想越气,天海瑞穗腿一登,翻下床去拿贝斯。
这个点插音箱就是扰民,她于是直接抱着弹。
鉴于最近每天早上都会练琴,她觉得自己的手型好了很多。爬格子的训练多少有点无趣,天海瑞穗最近在学一首歌。《the last song》
虽然对于她来讲很难,但因为喜欢,天海瑞穗甘之如饴。练到十二点多,屋外传来开门声,她放下琴。
天海筑紫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
“有什么好事吗?”天海瑞穗忍不住问。
"是啊。"天海筑紫笑吟吟道,"明天我们搬家。"
天海瑞穗愣住了。
这么突然?
她有点为难:“能不能后天搬?我明天约了朋友。”
天海筑紫眯起眼睛。
没说名字,那就不是津美纪和伏黑惠。
“双葉优和小泉花音?”她努力回忆起这两个名字,天海瑞穗似乎提到过。不过她不常跟她讲学校的事情,大概也是觉得会打扰到她。天海筑紫有点挫败。
“不是她们。"在她的目光中,天海瑞穗越来越心虚:“是我的邻座。”“叫孤爪研磨。”尽管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虚些什么。听到这个名字,天海筑紫的挫败感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危机感。
“你们关系很好吗?
"
天海瑞穗点头,很自豪:“特别好!”
也因此,她不愿意放孤爪研磨的鸽子。
于是她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天海筑紫:“可以吗?”
天海筑紫:“....行。”
真不知道她这一套从哪学来的。她天海筑紫可是铁骨铮铮,从不撒娇。得到她的应允,天海瑞穗“耶”了一声,期许的目光瞬间消失。我用用吗?
她扒拉着自己的下眼睑,露出两片淡淡的乌青,期待地看着母亲:“你的遮瑕可以借给天海筑紫:“!”
她如临大敌:“你需要再画个妆吗?”
虽然这么说,但她最好回答说没必要。但天海筑紫忍不住这么想。好在天海瑞穗真的这么回答了:“诶?化妆的话就不必啦....."天海筑紫松了口气。
“但是可以帮我挑一下衣服吗?”
一口气还没松完,就迎来了转折。
她一噎。
但面对着女儿这张和自己极为相像的脸,天海筑紫还是说不出来什么拒绝的话。茸的东西。
第二天,天海瑞穗照常在六点钟就醒了,她手往旁边摸索着,触碰到一团暖呼呼毛茸很安心。
她翻了个身,用被子把头蒙起来。
可能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这会儿困得要命,于是就这么蒙着头只留一点缝隙用来呼吸,
天海瑞穗居然真的睡着了。
起床的时候,她神清气爽。
母亲还在睡,于是天海瑞穗又练了会儿琴。
除开《thelastsong》以外,她还想学东京事变的歌,不过暂时,需要往后放一放。见面的地点,顺便看看孤爪研磨长什么样。
吃完午饭后,如昨天所想的那样又睡了个午觉,天海筑紫帮她遮了黑眼圈,想送她去然而被天海瑞穗拒绝了。
手把母亲推进卧室里,"小花就交给你照顾啦。
“研磨很害羞的,妈妈就不要出现啦。”她这么说完,照了照镜子,一手抱着小花,一天海瑞穗扭头叮嘱小花:“要听话哦。
"
孤爪研磨已经在楼下了。
天海瑞穗一出门就看见了他。
特别显眼。
她扒在栏杆上,很开心的挥挥手,然后飞快地“哒哒”下了楼。她是跑着来到孤爪研磨身前的,长发和裙摆都微微扬起,整个人好像一只轻快的小鸟。不是金丝雀,是北美黄林莺。
"下午好,研磨。”她的声音也很悦耳。
孤爪研磨闭了闭眼。
今天太阳有点大,照在身上暖融融的,但同时也格外刺目。"下午好。"他慢吞吞地回道。
“饿吗?”
天海瑞穗摸摸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