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练习了无数次。”
“医生说,你再也站不起来了,这分明是一种诅咒……我唯一的至亲告诉我,别再继续了,她看不下去,她也会难过。似乎所有人都不希望我继续坚持下去。”
“最后,支撑着我继续走下去的,是一个冷漠的陌生人,一个在我隔壁病床住了半个月,被我懦弱的样子烦到忍无可忍,还喜欢吃我的慰问品的姐姐。”
“她说——”
“去他的命运。”
“腿坏了就用手,给那家伙来一拳。”
那些被广播员用浓烈的情绪念出来的文字,似乎原本应该是更为平静的。石井遥眨了眨眼。
记忆中的某个影子,在此刻渐渐与文字背后的人重合。
原来那个孩子,已经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