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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手所植[gb] 无惧

了答案。

十五岁的年纪正是对一切都产生莫大兴趣的时候,尤其是对性,之前张超群组织聚会的时候总会神秘兮兮地把他的好兄弟们叫到一起,偷偷欣赏手机上新保存下来的劲爆影片,有手机的会央求他发给自己,没手机的只能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恨不得把每个画面都印到自己脑子里。他不止一次半夜听到其他人床上传来的动静和喘息,可他从未点破。

明明他也看过那些影片,却没什么太大反应。直到程秋来给他买了手机,精彩又复杂的互联网世界令他深深着迷,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张超群找到一个小短片都如获至宝,明明那些网站他轻轻松松就搜到了。他早已厌倦了各大专区千篇一律的身体和姿势,直到翻到倒数的某页,看到了七年前似曾相识的场面。那晚他彻夜未眠,回想着程秋来人鱼似地曲线不知肆意发泄了多少次,第二天下楼腿软的险些摔倒。网络是个巨大的信息池,通过影片的标签足以令他了解更多。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忽然意识到他跟江驿骨子里是一样的人。既然这样,为什么陪在她身边的人不能是他?江驿已经告别校园生活多年,没成想如今还是能受到学校影响。

自从生活里多出个言亭,他跟所有家长一样,开始热烈期盼开学。

平时还好,他最讨厌假期,因为言亭在家,程秋来便不准他留宿,明明他们才是名正言顺的恋人。如今言亭回了学校,他才得以跟从前一样,如胶似漆地黏着程秋来,再没什么能打扰到他们。

他喜欢程秋来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更疯狂沉迷被她一次次贯穿身体时,痛感与快感并存的濒死幻觉。这种感觉只有她能带给她。

每次结束后,他紧紧抱着她,幸福的几乎落泪。程秋来的手一下下揉着他乱蓬蓬的头发,像在抚摸一只小狗,她一言不发盯着天花板,神情若有所思。江驿虚弱地问她:“你在想什么?”

程秋来:“没什么。”

江驿:“是在想亭亭吗?”

程秋来叹气道:“你不提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起他?”

“不许想他。“江驿挣扎着凑到她身边,仰头冲她索吻:“想他的时候,你就亲我。”

程秋来配合地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江驿不曾为人父,但他觉得程秋来这么惯孩子是不对的,既然给予他顶好的物质,就有权利对他进行管教约束,程秋来目前对言亭的态度,就跟欠了他什么似的。故而他心生不满,又不敢在她面前提点的太频繁,毕竞她已经告诫过他不止一次,不要拿自己去跟言亭比较。看毕竞是眼皮子底下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他很难不对他产生好奇。

次日江驿刚去到工作室,正在等候区坐着的一个黄毛忽然激动地站起来跟他打招呼。

一番自我介绍后他得知黄毛叫张超群,七年前他曾见过他,因为打扮太过个性,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你叫言亭老大,我也叫言亭老大,咱俩是一辈呐,嘿嘿嘿…”张超群嬉笑着跟他套近乎:“哥,我想在纹个花腿,大概多少钱,看在咱老大的份上能便宜点不…”江驿背过身翻了个白眼,从书架上取下一本画册递给他,让他先选图案。

“哥,七年前自从你露了一面后就再也没见过你了,你跟咱老大还有联系吗?”

言亭真是守口如瓶,一个字也没跟他们提过。江驿平静道:“有啊。”

张超群一拍大腿:“哎呀老大真是的,早知道我们聚会也让他叫你过来一起玩了!”

江驿好奇问道:“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啊。”“有哇!我们关系可好了,每周都聚。”

江驿故作伤心地叹气:“唉,看来老大是真不拿我当朋友,聚会居然都不告诉我……你们平时都去哪聚啊,我得堵他要个说法。"顿了顿补充道:“给你打五折吧。”张超群麻溜地把小团伙几个消遣专用的根据地全招了。直升高中没有中考压力,故而即使到了初三无论年纪还是班级仍旧氛围轻松。

言亭已经习惯了每个周末跟朋友们聚会的消遣方式,并能很好的融入他们,如果第二天要回青石镇,那么头天晚上他会把身上的烟酒味彻底洗掉,就算程秋来漠不关心,毫不在意,他也依旧小心地维持着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

这周末的消遣地点定在学校附近的台球厅,老板跟张超群认识,每次得知他们要过去都会提前留台,这次也不例外。

武靖和跟小瓜小果已经跟张超群的朋友们混的很熟,此刻聚在一块嚷嚷着要比比杆法。

言亭没有看热闹的习惯,走到最角落的一个空台,熟练地俯身开球。

啪地一声,台球四散开来,在经过无数次的碰撞后,台上所剩竞寥寥无几。

这种操作对他来说似乎再普通不过,故而他神情依旧冷漠,没有丝毫变化。

正准备弯腰再打,忽然察觉到黑暗中一道熟悉的视线正牢牢盯在他身上,见被他发现,那人一边鼓掌一边走了出来,“刚刚那杆好帅啊,亭亭。”

言亭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