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
“表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殷章如是说,笃定诚恳,仿若誓言。
“阿瑾!”宜真心中一跳,莫名有种不妙的预感。殷章微微笑了笑,又去吻她。
宜真下意识躲闪,但后颈被按住,唇上霎时滚烫。看着殷章靠近的面容
,她忍不住眨眼,再不敢睁开。不同干刚刚心中恼怒担忧,刚刚殷章所说种种正触动她的心神,不觉间她的思绪尽数落在这个吻上。
莫名的情绪滋生。
她不再动,安安静静,给人一种乖巧之感,殷章心中一热,越发依依不舍。
如此好一会儿,他才退开。
她一伸手拂开殷章的手,转过身开始收拾乱了的衣衫。宜真回神,面上早就被刚才后知后觉生出的羞赧染上红霞,皱起眉,满是恼怒嫌弃。
殷章失笑,满脸餍足,如偷了腥的猫,凑过去亲亲热热的帮宜真整理起来。
宜真羞恼的瞪他,可他满脸的笑竟毫不在意,弄得她也没法子,只好收回。
只是不知不觉的,心中的怒火已经散去大半。殷章手脚很是利落,一番忙碌,很快就帮着宜真收拾好了,最后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略有些烦恼般。"怎么了?"宜真忐忑的问,伸手去碰自己的唇,触手生热,唇麻麻的,不由皱眉。
宜真的唇一直是淡淡的粉,可眼下却红艳艳的,如熟透了的樱桃般。
殷章心中涨满热意,低声说了出来。“什么?这怎么办?”宜真顿时有些急了。她一会儿要离宫回家的呀,一路上那么多人,她总不能把连遮着吧?
殷章看的失笑,宜真一恼,伸手掐了他手臂一下,结果触手生硬,反倒弄得自己手疼,顿时更气了。“你还笑?!”她怒哼。
“不急
,别担心,我这儿有药,
的手往寝室里去,扶着她的肩在床上坐好试试摆身聚选義到拉着架盒。
"之前跟师傅习武,难免会受些皮肉伤,祖母就让太医院配了这药给我。
说着话,殷章用指尖取了药,站在宜真面前,弯腰细细的为她上药。
了一下,
药膏是油脂般的白色,推开后带来一种清凉感,宜真略感受觉得唇没那么热了
,那股麻木的感觉也开始退去了。便就不动,安安静静的让殷章给她涂。殷章不觉抿唇,克制住自己再去亲亲宜真的冲动,总算抹好了。
“还红吗?”宜真立即问。
"好些了,得再等会儿。”
“可我们俩在屋里已经有一会儿了!”宜真顿时烦恼。“没事儿,我去开了门窗,不让他们进来就是。”殷章配合的压低声音回复。
“也行。”宜真点头,忍不住又瞪他。“都怪你。’
“怪我。”殷章立即认错,只心里想着,下次还要这样。说话间他自然而然的拉起宜真的手出去,让她坐好,才去开了门窗,还不忘装模作样的冷着脸,做出刚才和宜真争执的样子来。外面守着的近侍们果然信了,不由越发忐忑。殷章命人上茶,等下人进来,宜真用帕子轻按唇角,下意识遮住。
虽然明知伺候的近侍不敢抬头,但她还是不放心。"还红吗?”等人退下,宜真又问。”好多了。”殷章立即去看。
没刚才那样艳红,只是相较起平时,还是有些红的。但总算没之前那样显眼了。
宜真心下微松,忽听外面内侍禀报,说,“殿下,齐王世子到访。
眉头一跳,宜真下意识用手帕捂住唇,和殷章对视一眼。“是巧合吗?”她低语。
殷章眸色幽暗,道,"是不是,进来就知道了。我先送表姐你出宫。
“不妥。”宜真摇头,觉得这般离开,会显得太过刻意。说到底,齐王世子也是她的表弟。离开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表姐多虑了。”殷章笑道,“这是在我的重华宫,你做客罢,“你总是爱多想。”他放轻声音,似无奈,似宠溺。宜真忍不住皱眉看他,很有些不习惯。“你给我好好说话。”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