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地答了一声。
"你喝酒了?"
对方突然提高了声音,她不由地把电话放远了一点。
同时,清醒了一点。
“我在睡觉....."
“你不是出去吃饭吗?这么快就回来睡觉了。”
“没去......"
"为什么没去?"
“我发烧了....
“你....”对方好像忽然掉线了,过了一会儿才续上:“那你继续睡吧。”“哦....."
梁芝欢迷迷糊糊把手机推到一边,真的又继续睡了。
再次醒来,是有人走进来摸她的额头。她出了一身汗,温度下来一点。第二天早上起来,梁芝欢精神了许多。翻手机的时候发现,昨晚跟毕正通过电话?她拍了拍脑门,拨过去,那头很快接起来。
“嗯....昨天找我有事吗?
"
"现在没事了。"电话里毕正的话锋一转,"你烧退了?"“差不多了。”
“你这个该不是滑冰后遗症吧?”
“不是,”梁芝欢笑道,“应该是之前在江边吹了冷风。”“跟柏雷?”
“嗯....."
“为什么他一点事没有?”
梁芝欢预感他又会扯到她体质,抢了一句:“再加上过量运动,可能.....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你跟昨晚简直判若两人。"那头声音唏嘘。
“啊,你就忘了昨天的电话吧。”
她对那个电话的记忆比较模糊,不过依稀记得自己的状态,像个梦游的人。或者说,像一个被催眠了的人,天知道她说了些什么?“梁芝欢....."
毕正轻轻叫了她一声,却没有下文。
无声的电波里,似有隐约的呼吸,落入耳膜竟像是放大了,让她感到耳边热起来。".....什么?"梁芝欢顿了顿问。
毕正的声音听上去依然轻而柔和。
他说:"厦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