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相信”你就信了?
不过,他很快结束了这个姿势不太舒服的吻,带着一点解气的意味:“是不是加上这样也哆嗦起来。
梁芝欢张大着眼睛,犹如身在梦里,脸上除了刚才的茫然,还有错愕和震惊,连说话“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毕正真想掐住她的脖子、再狠狠堵她的嘴!
他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还不懂吗?
真快被她怄死了!
“我、我的意思...我还没到....班时....."
毕正尤在惊诧于她的神奇脑回路,梁芝欢突然用力推开他,跳下车撒腿就跑。情急之下他抓了一把,却什么都没碰到。
“梁芝欢一一”
得无影无踪..
毕正气呼呼地喊了一声,却只见那仓皇而逃的背影越跑越远,犹如惊弓之鸟,最后逃毕正一拳砸在车身上,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是问话,还是严刑逼供?她怎么一副惊慌失措、坐立难安的样子回来?”不一会儿,潘柏雷打来电话,刻意压低的声音深沉有力,听上去颇有点兴师问罪的味道。
毕正狠狠掐了掐眉心。
语气里满是自嘲。
“潘总是要替助理出头吗?你搞清楚,我跟她,我才是处在下风的那一个。”他忿忿的“你要不要来看看我心烦意乱,坐立难安的样子?”
潘柏雷在那头嘿嘿地笑起来。
“又不是谈判,占不占上风有什么关系?我就忠告你一句,别把人吓跑了。”毕正心口又像被撕扯了一下。
对象换成了梁芝欢,思路和节奏怎么就乱作一团?
跟别人谈判的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目标清晰、有条不紊、趋利避害。但可能因为她总有本事气得他跳脚,然后还装作一副与她无关的无辜模样。他对这种只有他身处煎熬,而她置身事外的兜圈子失去耐性。他不想再跟她兜圈子!
然而,他又悲催地发现,摊牌也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她的防御心太重,他又不愿死缠烂打、放低姿态。他是先动心的那一个,注定是弱势的那一方。
说白了,他不知道该怎样在摊牌这件事上用力?
即便是弱势的那一个,他也想要强势一点。
所以,很好!果然把人吓跑了!
噩梦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