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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奴 第 19 章

不必她解释,李砚禧一眼便看出她毒发了,立即搂着她的腰去亲她。

她毒发后的动情和未毒发时的动情完全不一样。

未毒发时,她会轻吟,脸颊会泛红,甚至有好几回结束后并未睡着也未赶李砚禧去床尾,而是安静地躺在李砚禧的手臂上,什么也不说。

而现下,她喘得厉害,李砚禧生怕她一个气喘不上来便要丢了性命。

“快一些啊,你没吃饭吗?”她哭着求,痛苦已盖过了欢愉。

李砚禧扣着她的肩,额头抵着她的眉心,低声哄:“声音小一些,院子里还有别人。”

“我知晓,你重一些,再重些,我好难受……”她一口咬在他肩上,眼泪直往外冒。

李砚禧不是快不了重不了,是怕又像先前一样伤到她。可天快亮了,这样磨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干脆直起身,跪坐着,托起她的腰。

扶萤知晓不能出声,可忍不住,最后只能将衣裳随意抓成团塞进嘴里。

渐渐地,她体中的那股燥意似乎过去了,整个人瘫软在褥子里,李砚禧顺势结束,在她脸颊亲亲,悄声下地去拿湿帕子来。

“我好累。”她眼皮都无法睁开了,“不想去请早安了。”

“你跟她们说,你昨夜没睡好,身子有些不适,要再休息一会儿。”

“好。”

李砚禧将满床狼藉收拾好,给她抹好药穿好衣裳,蹲在床边,又在她脸上亲了亲:“差不多要到时辰了,我先走了,你想吃什么?我一会儿过来煮。”

她没睁眼,气儿听着也像要断了:“我不知晓,你随意弄些吧。”

李砚禧不忍心再打搅她,给她又掖了掖被子,放好床帐子,悄声从后窗溜走了。

没过多久,扶萤已迷迷糊糊睡了,写春在外面喊了几声,没见又动静,急忙推门来看,却见她嘴唇微微泛白。

“小姐,小姐。”写春急忙低唤。

“嗯。”扶萤缓缓睁眼,声音沙哑,“许是昨夜未休息好,我还有些困,恐怕不能去给祖母请安了。”

写春着急道:“请安耽搁一回,老夫人也不会在意,要紧的是小姐的身子,奴婢这就去让人请大夫来。”

扶萤连连摆手:“不,不用,我只是有些犯困,不用这样惊师动众,你与祖母说我昨夜睡迟赖床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