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夫人自知此事是自己失察,心头发虚,支吾道:“我看她实在是个机灵的,对淑华的事又特别上心,就勉强留了她……至于齐靖……
为难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物啊,若不想人查自己的底细,咱们怎么可能轻易查到……夫君这么数落我,可是高看了我,把我当官府衙门了不成。”
这说得也是,齐靖是陛下的人,他有什么把柄有什么过去,若不想人查到,人自然难查到。
闵国公沉默两息,压下火气又问:“现如今怎么办,那个魏娘子是个什么态度?”
蒋夫人:“她倒是不想和齐靖扯上关系,许是当年夫妻间闹得很不愉快。若换了旁人,有星罗司首尊这层关系,哪有急着撇清的道理。”
闵国公:“呵,她急着撇清,我看齐靖未免想跟她断。”
蒋夫人叹着气点头:“我看也是啊。”
若是想断了,那帕子就该还回去。可沾满血污的帕子,齐靖却将它收入了袖中,明摆就是想洗洗收着。况且,那魏娘子方才半点面子都没给他,若要换了别人,齐靖光是眼神都得叫对方脱层皮。
偏他不仅忍了,还说“后会有期”…
闵国公发愁:“这不好办了呀。”
蒋夫人更愁:“是啊,前妻都已二嫁了,还巴巴地凑上来救人。我看齐靖不单是旧情难忘,还想再续前缘呢。”这么个烫手山芋在府里,闵国公头疼得直揉额角。“嘶……你刚才说,她前夫参与宁王谋逆,被诛了?”蒋夫人:“是啊。”
闵国公愣了须臾,倒吸口气:“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一一齐靖是为了他这个前妻,硬给她那个二嫁的夫君安了个谋反的罪,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