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脾气的面人。
他不客气道:"王妃娘娘怕是得癔症了,大人从未做过您说的那些事。”天吩咐一句,跑腿儿的事儿都是他们下人做。
陆奉是什么人?一句话让他从城北跑到城南,还买糖?怕是天子也没那个殊荣。他顶话说,他当年没少给这位“未来夫人”跑腿。
常安实话实话,江婉雪不相信,吵嚷着见“陆奉”,常安被她吵得头痛,怒道:“人都死了?还不扶王妃进房间!"
从偏门出来两个瑟瑟发抖的丫鬟,她们也吓坏了,怕刺客,也怕眼前黑着脸的常安。好说歹说把人劝了回去,江婉雪睁大双眸,对欲走的常安大声道:“我的耳坠!”“你们大人亲自答应帮我找的耳坠,现在还没有找到。”常安揉了揉额头,"您要什么样式,卑职为您买新的。"全落到他这个亲随头上。
他不明白女人,就一个破耳坠,值当折腾这么久,陆奉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常安心中苦闷。
“惯用旧物,难舍旧情。
"
江婉雪道:“我只要我原来的。你们大人亲口答应帮我找,狗奴才,你休敢糊弄我!”常安大步夺门而出,连夜给陆奉写密信报京中变故。翌日,他得到昨晚大公子惊厥的消息。
同时,大夫人传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