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严煊淡淡一撇,眸底却带着些咬牙切齿,“竟也还记得朕会上早朝。”刘代元猛地清醒,连鞋也顾不上穿就要起身,却被严煊一记冷眼吓得将鞋袜穿好。
“衣袍、玉佩……“刘代元松了一口气,“没有差错。”“就算没有差错,可朕仍是不高兴,"严煊看着头发柔顺披在耳后的少女,“过来。”
刘代元听话的走近两步,只见严煊抬起了手,随即落在了自己的发上,轻缓的抚摸。
“行了。"严煊满意的收回手,欣赏着刘代元绯红的脸颊,起身就要离开。
“陛下今晚要来用膳吗?"刘代元问出口。自己真的想让严煊来吗?答案显然是不想的,可经历了昨晚,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少女不开口也就算了,一开口便是如同昨日那般的勾引之语,严煊蹙眉,他很想问,这些东西都是谁教给她的,少女出身名门,按理说不会接触这些,可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竞然对这些手段了如指掌,做起来也坦坦荡荡,毫无羞涩之心。
严煊面色冷淡的移开视线。
刘代元聪颖,学什么也是一学就会,可这些手段需要实践。
可笑的是,得到了的东西并不会让她珍惜,若不是因为自己登基为帝,这些法子许是要用在其他的野男人的身上。
而自己和那些野男人的差别就在于此,自己清醒自持,绝不会再受欺骗,若换成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男人,许是会失了理智,爱刘代元爱的要死。而他只会成为猎人,狠狠报复刘代元的猎人。没有回答刘代元的问题,严煊离开了春芳殿。“小姐?“严煊刚走,青烟便推开门走进。“青烟……“刘代元委屈,“我问他要不要来用膳,他都不理我。”
控诉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刘代元生气,最后闷闷道,“他真可恶。”
“难不成我昨日准备的衣裳他都不喜欢,还是他不喜欢这些香料?"刘代元百思难得其解,坐在窗边托着下巴。“陛下昨夜……“青烟也只不过比刘代元打了几岁,提起那些事情也有些难为情。
“没有,"刘代元软趴趴的瘫在软塌上,小声,“看来他是因为崔承的缘故迁怒我,对我没有半分的想法。”失忆后的自己虽然不如之前那般聪慧,但到底容颜娇媚,可严煊都没有多看一眼,只顾着威胁吓唬自己。就这样无聊的度过了半口的时光,小憩后,刘代元想着去看一下被推平的后院,谁知养心殿来人,说是严煊让自己过去。
谁知这一次却同过往的每一次都不同,一路上,刘代元遇见的宫女侍卫都停下行礼,一个个的笑容明媚。连严煊身侧的太监都对自己更加恭敬,带着自己到了殿内。
“今日朝堂之上,提起了祭祀一事,"严煊不动声色的瞥了身侧乖巧坐着的少女一眼,“贵妃有何见解?”被问到的刘代元懵懵的,研磨的手不停,“臣妾是后妃,不能妄议朝政。”
严煊唇角勾起,心想道这是忘记了她曾经大肆议论朝政,向自己说道朝堂之上那些勾心斗角、贪污受贿的龌龊事。
“这祭祀竞然安排到了下月月初,"严煊状似思考道,“可朕与贵妃正浓情蜜意,不想离开皇宫,不若这祭祀便取消了罢。”
“陛下万万不可!"就算自己再怎么不懂,也知道祭祀一事对于一朝的重要性,抛开那些来说,严煊要是真的拿这个理由去搪塞那些大臣,自己岂不是会成为千夫所指?可事实却是,自己连严煊的手都没细细的摸过,两人哪里来的浓情蜜意?
“陛下要是不去,他们定是会一一"刘代元抿唇,不知道说些什么。
她这个贵妃不但要每日被严煊吓唬威胁,还得劝严煊做个好皇帝。
她内心十分不满,严煊为何不把自己封为谏官?“既然贵妃开口计朕去,那朕就去吧。”亚煊拿起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