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见过我的闺房吧。”两人很快便到了刘代元的院子,严煊神色淡淡的打量着院内。
刘鸣秦把刘代元放在手掌心里宠,她的院子比刘翊鸣这个嫡子的还要豪华奢侈,院内种的也都是些奇异的花花草草,微风拂过,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这个是我八岁时做的画,听兄长说我很喜欢,裱好后便挂了起来,那把剑是我十岁时父亲所赠,但是太沉啦,我拿不动,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拿的起来,还有那个,是“你怎会记得这些?“严煊打断人的话,目光如炬。“都是青烟告诉我的,"原本张扬肆意的少女突然少了些生机,“我失忆后,什么都想不起来。”“但幸好,这里都是些美好的回忆。“刘代元拉着严煊的手,介绍她的床。
“这床是用金丝楠木打造而成,夜里还会泛金色的光呢,就像是黄金一般闪耀,不过我还未见过,"刘代元又拽过一侧绣着金线的软被,说道,“这软被的做工也是极好的,盖在身上宛若蝉翼但却温暖舒适,可舒服啦。”“很舒服?“严煊盯着人笑,“那朕今晚便试试,若是不舒服一一”
“陛下要在这里留宿?“刘代元疑惑,“今晚不回宫吗?”
“怎的,你不愿朕留在这里?"一身云纹金线白袍的人,身侧的拳头攥了起来,带着冷意的桃花眼看着面前欢脱的少女。
“出了宫便忘记了你的身份?你还记得你可是朕的贵妃。”
严煊并不想总是提起这件事,这句话说起来奇怪得很,感觉像是自己非要跟在刘代元身侧一样,可事实却是,刘代元如今蠢笨,时常忘记这些,他不得不用这个理由来搪塞。
“朕要待在哪里还由不得你说了算。”
“你的闺房,朕很是喜欢,"严煊唇角勾笑,“现在,朕要在这里处理政事。”
刘代元懵懂间,这才发现屋内的桌上早就放上了不少书籍和折子。
想到刚刚严煊的话,薄唇微微抿起,有些不自在。而说完话的严煊便看起了折子,没有想跟自己说话的心思,刘代元也不可能将人抛下,自己出府游玩,只能百无聊赖的坐在塌上。
一上午的奔波和心惊胆战,困意袭来之时,刘代元躺在塌上,进入了睡梦。
一觉醒来,窗边的夏花倒映着灿亮的光,均匀的铺撒进屋内,刘代元微微闭眼,眸中却被不远处端正坐着的人夺去了视线。
夏花的光影映在人的衣袍上,影影绰绰,浮光跃金,男人的侧颜矜贵,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尊贵优雅。刘代元忽然感觉自己的心颤动了一分,内心深处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抛开其他的东西,严煊这张脸,真的很让他动心。
若是严煊不是皇帝,而是一个寻常的世家子就好了,刘代元想,或许她会买处宅子将人藏在里面,只让自己看。“醒了?“严煊瞥了一眼睡眼朦胧的人,没什么感情的说道,“给朕磨墨。”
刘代元不再胡思乱想,起身走到书桌前为人磨墨。“刚刚盯着朕看,"严煊冷面,“眼睛是不想要了吗?”刘代元脑中还想着刚刚的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严煊。
见状,人更生气,“朕在处理政事,你便躺在塌上休息?″
“臣妾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伺候陛下呀。”“巧言令色。”严煊咬牙切齿,“朕看你只会动动嘴皮子。”
“要不,臣妾给陛下捏肩?"刘代元欢喜,“是之前在藏书阁的时候,我从书上学的呢!”
“你还刚提起藏书阁?“严煊眉心跳跳,“少用这些不入流的伎俩来一一”
可刘代元先人一步走到了人的身后,撸起了袖子,微微俯身将手放在了人的肩膀上。
回忆着书中学到的动作,她小心翼翼的揉捏着人的肩膀,动作由轻到重,循环往复,先是揉捏,再是轻微的捶打。
屋内一时间安静极了,只能听到院内传来的清脆的鸟鸣声,似是鸳鸯在枝头。
刚开始揉时,刘代元拿出了十分的认真,可揉了一会,她便有些心猿意马:到底是第一次为人揉捏,未免会有动作幅度太大的时候,这时,她总会不小心碰到严煊坚硬的胸膛。
虽然两人是名义上的夫妻,可她却从未见过严煊的身子,一时之间不免好奇,慢慢的,手掌心间不断有暖意传来,自己也累了,便开口问道。
“陛下,舒服吗?”
刘代元心想,严煊全身上下就嘴最硬,不是说看不上自己的伎俩吗,不还是安安分分的坐着了,甚至还不主动说停。
不过自己不小心摸得那几下应该是没有被发觉吧,看严煊之前防着自己的那副模样,甚至跟自己同榻时也穿得那么厚实,一副生怕被自己揩油的样子。
哼,说得好像狗皇帝以为自己贪恋他的美色一样,刘代元撇撇嘴,虽然严煊容颜极盛,深得她心,但她又不是傻子,要是招惹了这种疯子,不得性命都没啦,自己主动和他主动还是两码事的。
“你觉得呢?"严煊心底的防线几乎要崩塌,少女第一次碰到时,他的身子一瞬间便紧绷了起来,这时还能用不小心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