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阳:“……”
季星月终于出了卫生间,叹息道:“怎么感觉又饿了。”
季行知冷笑道:“不奇怪,你和猪一样。”
“你才是猪!”季星月忿忿不平道。
“我妹是猪。”季行知风轻云淡驳了回去。
季星月怒道:“你妹才是猪!!”
季行知伸个懒腰,“你说得对。”
季星月脑子宕机,反应过来后,气得脸红脖子粗,“你才是猪!”
说完,季星月转头看向春阳,“姐姐,他骂你!”
春阳:“……”
没有,他说他只有一个妹妹。
“行了。”季行知站起身来,神色变得严肃,“季星月,下一次不能缠着别人陪你出去吃夜宵,被你妈知道你就死定了。”
季星月嘟囔道:“那有什么关系嘛。”
“不准就是不准,你想去有本事自己去,不要拉着别人。”季行知警告道。
季星月道:“哼。”
“我先走了,记得把门锁好。”季行知道。
季星月顿时紧张起来,“哥,你不住在家里吗?”
“嗯,直接去机场。”
“可是、可是太晚了啊!”
“你也知道太晚了?怎么敢缠着姐姐陪你出门?”季行知反问道。
季星月像打了霜的茄子,垂头丧气,“我知道错了嘛。”
“我走了。”
“噢。”
两人将季行知送到门口,季星月喊道:“哥,路上小心啊!”
“嗯。”
“哥……”春阳鼓足勇气,跟着喊了一声。
季行知脚步微顿,侧头看向她。
春阳声音弱了几分:“路、路上小心,到地方了麻烦给我发个消息。”
季行知颇具深意地看她一眼,“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春阳登时松了口气,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嘛。
将近一个小时后,春阳收到了季行知报平安的消息,这才安心睡去。
季行知出现在小区附近的秘密,季星月保守得很好,完全相信了他的说辞。
生活逐渐步入正轨,仿佛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和林舒闲成为同桌后,春阳潜移默化地变得健谈了些,有时能够主动插两句话,林舒闲和她的朋友没有想象中的难以相处,反而插科打诨十分轻松。
“好无聊啊!春阳,你陪我打游戏吧。”林舒闲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戳了戳春阳胳膊。
“不行,我作业没写完。”春阳拒绝得斩钉截铁。
“没关系啦,反正老师又不会检查。”
春阳道:“我不是因为老师检查才写作业,巩固一下知识,下周就是了。”
林舒闲努嘴,突然靠在春阳身上,“考完试就要换座位了。”
“嗯。”春阳点头道。
“你想坐哪儿?”林舒闲问道。
春阳道:“到时候看看剩什么位置。”
以前她都是最后一个挑座位。
林舒闲挑眉,“你不想和我坐了?”
“嗯?我都可以啊。”春阳随口道。
林舒闲撇下嘴角,拉开距离,盯着春阳看了几秒,“我也不稀罕。”
赌气般的说完,林舒闲立刻将脸转到一边,和隔着一个过道的朋友聊天。
春阳有些怔愣,不明白怎么回事。
中午吃完饭,春阳买了点小零食回到教室,林舒闲正在和朋友玩游戏。
春阳把她喜欢口味的棒棒糖放到课桌上,说道:“舒闲。”
然后将另外几颗糖给了经常和她一起玩的朋友。
“我不要。”林舒闲头也不抬地说。
春阳抿唇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那什么,我也不要,最近不想吃糖了。”
“抱歉啊,我也是。”
和林舒闲的几位朋友冲春阳笑了笑,将东西全部还给了她。
“没事。”春阳勉强笑了一下。
看来是她说错话,让林舒闲不开心了。
和林舒闲成为同桌这段时间,她们相处得很好。春阳甚至以为她们已经成为了朋友,不知是她做错了什么,还是林舒闲并不这样认为,春阳没有交过朋友,不知道和朋友应该怎么相处。
除了示好,她没有其他办法。
可是,林舒闲拒绝了她的示好。
“不要了?”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在左侧响起。
春阳诧异地看过去,薛让右手撑着脑袋,眼神落在了几颗孤零零的糖身上。
薛让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睡觉,春阳至今都没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如今仔细一看,眉眼浓得像墨,懒散眯起眼睛,驱散了原有的攻击性。
春阳点了点头,一条肌肉匀称的手臂伸了过来,顺走桌上的一颗柠檬味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