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属垦卦,那么死门就应该是……
他突然睁开,眼神锐利:“生门应当是左下下数第四块,那个荡秋千的少女一一”
连翘的剑尖已经快断了,她咬牙:“你确定?”陆无咎语气平淡:“你也可以不信,但以后想信也没机会了。”
真够狂妄的!
算了,还是信他一次,于是连翘想了想,既然死门是往外扔,那么,生门便应当相反。
于是她抬头看准东面那块刻画着秋千少女的画像砖,用力往里一推一一
霎时,原本轰隆隆的挤压声销声匿迹,弯到极致的剑尖也终于停下了铮鸣的声音。
这墙,终于停下了,随即,又迅速向后复位。劫后余生,连翘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缓缓抬头看向陆无咎,很不情愿地道:“我承认,你还是有点东西的。”
陆无咎顿了顿,然后瞥了一眼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和下方被踩的已经深陷的脚面,幽幽道:“你若是当真感激我,不如先从我身上下去?”
连翘呀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完全是挂在陆无咎身上的。她略有些尴尬,但擦身而过时,却心念一动,耍了点小心思,毕竞情蛊还在发作,此时不解毒,更待何时?于是她假装不经意踩到陆无咎的衣摆将他扑到地上,趁其不备,用嘴唇旋风一般在他唇角碾压了一遍,然后立即起身。
被扑倒的陆无咎唇角一僵,似乎没反应过来。许久,他才缓缓起身,皱眉不悦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连翘若无其事:“什么做什么,不小心跌倒碰到了一下而已。”
陆无咎若有所思地摸摸唇角:“不小心?这么巧,嘴唇碰到我的嘴了,还碰了三次?”
被戳破的连翘霎时恼羞成怒:“我是故意的又怎么样,不就是亲了你两口解毒,反正你以后也是要亲我的,大不了将来和你抵消就是,这你都要计较?”陆无咎眼神古怪:“你管这叫亲?”
连翘语气有点不确定:“不是吗?嘴唇都贴上了,不是亲是什么?”
陆无咎顿了一顿:“那你这么亲完,有缓解一点吗?”连翘心里打起了鼓,好像……确实没用,还是有东西在她心囗钻心地挠。
她很不服气道:“那你说要怎么亲?你别以为我不懂,我也上过双修课的好不好,课上不就是这么教的么,我还得了满分呢,大惊小怪。”
双修课?那种单纯教人以修炼为目的试图把一切程序简化到极致不浪费一丝灵力同时也不带一丝情/欲的课?陆无咎蓦然冷笑:“你这么亲是解不了蛊。”连翘很不服气:“说的你好像很懂一样,你都没修炼过这门课吧,我记得很清楚第一名分明只有我一个人!”没错。她把自己所有超过陆无咎的次数都记得清清楚楚。
陆无咎微微眯眼:“第一名?”
这下可气坏了连翘:“怎么,你不相信,我亲的十分标准,两瓣嘴唇完全对准,和书上示范的一模一样,你都没学过,你会亲得比我更好?呵,有本事你来试试?”“这可是你说的。”
陆无咎挑了下眉,缓缓走近,将连翘逼进墙角,然后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缓缓压向自己低低诱哄道:“闭眼。”
连翘一点不怕,水润的杏眼反看回去:“我偏不闭,不是比谁亲得更好?闭上了还怎么比较?”陆无咎没说话,只是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然后阴影一落,连翘便感觉到一个微凉又柔软的触感压在了她的唇上。
她在心里撇撇嘴,哼,亏她还以为他有什么高超的手段,还不是和她一样直接压上去?而且他和书上教得相差太多,压的根本没对准,都含住她的嘴唇了。紧接着,她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撬开她的齿关,可是书上根本没有写这点,陆无咎根本什么都不懂!她拧着眉试图纠正他,这时后颈突然被捏了一下,很奇怪的触感,又疼又痒,她吃痛一不留意放松了齿关,然后便被陆无咎捧着脸趁虚而入,勾着她的舌迅速席卷填满。连翘一双杏眼瞬间睁得圆溜溜的,难以置信。原来他说的亲竞然是吃她的舌头!
不光吃,他还按着她的脑袋把她的唇瓣都吸肿吸疼了,唇角也弄得湿淋淋的,和书上教得完全不一样……他怎么可以错成这样?
连翘倒吸一口凉气,然后迅速反应过来,一边推着他的肩一边鸣鸣咽咽地警告他弄错了,不许再吃,她的舌根被他弄得又痛又麻,好像要断了。
连续推了几次,陆无咎气息有些不稳,捏着她的下巴低喘道。
“你再躲,我吃的就不只是你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