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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宿敌绑定不亲就死的情蛊后 社死

女子,该不会,那棵树其实原本就是一个女子吧,那我们吃的桃-……”他霎时干呕起来,连翘再看看那些簌簌吹动的碧绿叶子和鲜嫩的桃子腹内也直泛恶心,晏无双更是又悔又恨,大骂自己不该贪嘴。

姜劭打量一遍他们的反应,微微掩着唇惊讶:“你们该不会都吃了吧?”

连翘烦透了这个伪君子,他明明早就看到了他们手中的桃子,还故意伤口撒盐。

她恶心心地抚着心口不答话。

此时,陆无咎沉吟了一会儿,却对连翘道:“你们吃的应当不是人尸上的桃子。”

连翘疑惑:“你怎么知道?”

陆无咎瞥了一眼周围的桃树:“你看,这些由人所化的桃树上每棵都结了两个果,而我们经过的那片桃林却果实累累,我猜,那里的桃树应当是没问题,不过,花粉未必,兴许是被城内的桃树花粉传过来混在一起异变了,所以周见南会看到一闪而过的人面。”

姜劭啪的一声合上了扇子,道:“原来你们是在城外吃的?那确实是无碍,因为自这怪桃出现后,江陵四面便起了经久不散的雾,很少有人会往那边去,更别提出现如此大片的桃林。不过,近来听说江陵附近所有的桃树都被传染上了毒,所以,你们吃的虽不是人尸所结,但这毒八成也染上了。”

连翘急道:“那有没有解毒之法?”

姜劭打量着她那张娇俏灵动,美貌动人的脸,啧啧地遗憾道:“没有,这便是这江陵城的怪异所在,据说这怪桃是半月前被一个商贩带过来的,吃了的人一天之内就会发作,从头顶,手上,或者任何地方冒出枝芽;三天之内,枝芽吸食养分越涨越大,抽苞开花;五天之内,脚底生根,再然后等到花谢结果,整个人也就吸干彻底消失,化作一棵完完全全的桃树了。”

“一天?“周见南难以置信,“那岂不是说我们就快发作了?”

正说着,他突然想起自己一直觉得尾椎有点痒,之前以为是坐太久了不舒服,该不会是……

他回身一摸,竟然真的摸到了一个刚冒出的叶芽!周见南尖叫一声,嗓音又尖又细:“怎么会从这里冒出来啊!”

他该不会以后屁股上要拖着一条长长的桃枝吧?那还怎么见人啊!

此刻,晏无双也迅速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挠破的双手,果然从手面上发现了毛茸茸的嫩叶子。

她骂了一句脏话:“竞然长在这里!”

双手长出两根桃枝,她还怎么拎大锤啊!

连翘目睹了他们二人的怪状,浑身直哆嗦。他们一个长在屁股上,一个在手上,那她的呢?

不等她伸手,陆无咎在一旁幽幽地提醒道:“你的头顶,好像发芽了。”

连翘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了一片刚抽芽的叶子。这着实有点惊悚了,她欲哭无泪:“为什么我的会长在头顶上啊!能不能拔了?”

“不可!“姜劭啧啧道,“这枝丫形同血肉,拔了也是会疼的,听说初时也有人拔了,血肉模糊,却也不能根治,因为没过多久,这玩意又会继续冒出来,所以,此法行不通。”

连翘刚刚已经试着拔了一下,疼得直皱眉。她抖着嗓子:“难道就毫无办法了,我不会真的变树吧?”姜劭故弄玄虚:“有倒是有,不过,得牺牲一点,你看那边一一”

他指了指街角处一个突然崩溃的乞丐,那乞丐好似也发现手上长出了东西,然后冲向肉铺,拎起屠刀直接把他的手剁了下来。

他痛得在地上直打滚,然后只见那被剁下来的手迅速生长出一段桃枝,原地扎根,变成了一棵矮小的桃树。连翘看得浑身发寒:“你是说,从哪出长出来,就把哪处砍了,这样就可以活命?”

姜劭点头:“没错,不过,这需要发现及时,刚冒头就砍下才可。”

“但……万一,这枝丫是像我一样,从头顶冒出来的呢?”

姜劭遗憾道:“那就只有把头砍了,起码能保留一具人尸,而不是变成一棵树。”

连翘脖颈一凉,哭丧着脸,她这是什么破运气啊!姜劭上下将连翘打量一遍,啧啧几声,也颇为惋惜,如此美的脸,如此曼妙的身段,若是连人间极乐都没享受过就变成了一棵桃树,着实是有点可惜了。他心底直痒,与此同时发觉陆无咎的眼神似乎也若有似无的总是落到连翘身上,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蓦然回首:“咦,殿下没有不适吗?”

陆无咎淡淡反问:“你难道希望我有?”

姜劭尴尬地笑笑:“某自然不敢,只是奇怪为何你们一行人一起出发,为何独殿下没有……”

话说一半,他突然想起来一则关于陆无咎的传言,说他非无根水不饮,非地实不食,这凡俗的桃子他自然是看不上的。

呵,算他运气好。姜邵阴恻恻地想。

此时,其他三个人已经乱成了一团,陆无咎忽然道:“你只说了没有办法解毒,是不是有压制之法?”姜劭心头一震:“殿下此话怎么说?”

陆无咎沉声道:“一则江陵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