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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宿敌绑定不亲就死的情蛊后 检查

母老虎,而晏无双看到的周见南则是一个顶着书脑袋但是长着人身的怪东西。

连翘听他们的经历也颇为唏嘘,幸好,虽然过程波折了点,至少人都还活着。

但到底该如何才能破境?阵眼又在哪里?

两边的人透过这道裂缝互相交换起信息,描述起各自所处的环境,说了半天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毕竟这四面墙都是空荡荡的,里面也空无一物。

于是周见南抱着自己的腿唉声叹气起来:“也不知道进来多久了,难道真的要困在这里一辈子?”连翘转头安慰起他,此时陆无咎却敏锐地发现一点不对劲:“怎么会不知道多久,观星辨月,这不是入门时便教过的吗?”

周见南乍一听见这声音,立马乖乖坐好:“殿下此言极是,只是,这星象不是乱的么,故而才不能辨认。”“你说什么?"陆无咎抬头看了看上方的夜幕,只见一轮圆月西偏,群星环绕。

连翘也发觉了不对:“怎么乱了,这星象不是好好的吗?”

但是对面也很疑惑,连晏无双这个没读过几本书也没学会观星辨月的人都插了句嘴:“就是乱的啊,月亮东升西落我还是知道的,但我这里的月亮分明是自西往东,根本没法看时辰啊。”

她这么说,两边的人都发现不对劲了。

连翘纳闷:“你是说,你那边看到的月亮是在东边?”晏无双惊讶:“难道你们那边的月亮是在西边?”问题症结总算找到了。

然后两边迅速又对照起天上的星宿来,越说越不对劲,周见南脑袋一拍:“难道说,我们两边的天象是完全相反的,像照镜子一样?”

陆无咎却道:“不,不是照镜子,而是印章。”陆无咎简单解释了一番崆峒印的来历,然后忽然看向幻境两边共用的这堵墙道:“这面墙,应当就是整个幻境的阵眼了,崆峒印应当就是这么墙,所有的幻境都是由它而生。”

连翘傻眼了,她学过阵眼可能是一口井,一棵树,甚至是一具尸骨,唯独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一面墙。“可是……“她疑惑道,“阵眼不应该最怕被人发现吗,这墙这么大,如此显眼,不是太容易的被看见了吗?”陆无咎却道:“看见也不等同于发现,你进入幻境的第一眼便看到了这面墙,但你有想过它会是阵眼吗?”连翘一拍脑袋,还真是,谁会注意一堵墙呢,并且还有其他三面一样的墙。

若阵眼当真是这面墙一切便能说得通了,这些砖其实才是障眼法,又是画像,又是幻境,不过是博人眼球罢了。连翘笃定了几分:“但……这墙古怪的很,越不过去,也不能砍,否则便会被反弹回来伤了自己,这可如何破它?″

陆无咎沉吟片刻:“这不是正好借力打力,既然这画像砖能破碎,整座墙自然也可以。”

连翘没听明白:“你能不能说清楚点!”

陆无咎这才娓娓道来,连翘慢慢听清楚了,原来他是说不攻击这面画像砖墙,而是攻击对面的墙,如此一来,虽然会被反弹,但只要他们躲开,反而会落到画像砖墙上。而且,这面画像砖墙乃是两边的幻境共用,也就是说,如果另一侧的幻境也使用这种方法,这面画像砖墙便会同时受到四重合力,如此力量,再厉害的幻境恐怕也难以承受。

这方法实在挑不出毛病,几人都觉得可行。于是商议一番之后,四人同时用尽全力发动剑招,霎时只见剑光划破夜空,在触及墙面的时候以同样凌厉的气势反弹回来,但他们早有准备,往后一仰险险一避开,然后只见四道恢弘的剑气同时劈向中间那面画像砖墙,那墙先是晃了一下,然后从中间裂了一道巨大裂缝,再之后只听轰然一声,说是天崩地裂也不为过,四面墙同时倒塌。灰色的烟尘铺天盖地,遮蔽了一切。

在墙倒时连翘就已经迅速卧倒在地,等尘埃落定,她抖了抖身上覆盖的一层厚厚的灰尘,再抬头,只见四周再无围墙,她正身处来时的大街上,两侧是鳞次栉比的店铺,空中圆月高挂,群星璀璨,陆无咎背对她站在身侧,而对面则是乍然回到马车上的周见南和晏无双。总算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了!几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甚至连那匹误跟连翘进入幻境的马都觉得高兴,长长嘶鸣了一声。

连翘一身轻松,语气都轻快了许多,一把抱住那匹马。但同时,她突然还想到一个问题:“虽然阵破了,但那个怪东西呢,怎么不见踪迹,还有崆峒印,怎么也一点没有痕迹”

陆无咎道:“也许是逃了,但这阵法是它的系身之法,它不死,大约也已经重伤。”

逃了?连翘恨这东西恨得牙痒痒,都怪它害她在幻境里丢尽了脸,甚至连嘴唇都被陆无咎亲肿了,她跟它没完!想到这里,她又害怕起来,嘴唇被亲的肿成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她才不要被嘲笑。

于是当晏无双过来抱她的时候,连翘果断拿袖子遮住了脸。

晏无双奇道:“你这是怎么了,伤到脸了?”连翘正在支支吾吾,突然眼前一亮:“啊,对,伤到了,你不许看!”

晏无双倒也没去硬拉,只是安慰了一番,然后咳了咳:“你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