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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宿敌绑定不亲就死的情蛊后 遇妖

个镇杀人了,就是逃出来的人也会被找上门,儿不是不想接你回家,实在是怕这东西找过来,儿怕啊…… ”

老妪瞬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妇人见到这一幕终于冷笑:“懂了吧,是我撺掇吗,分明是你儿子不想叫你回去,说不孝,到底谁不孝?”

老妪霎时面如土色:“你们是怪我乱跑?可我起早贪黑地来这里是为了谁,你们没良心啊啊!”

众人的目光又纷纷谴责那儿子。

那儿子仿佛头顶压了千斤重,终于支撑不住扑通一声,拉着老妪的手便往自己脸上扇。

虽然哭,虽是闹,那儿子却始终没叫他娘跨过镇口的牌坊。

于是两拨人又吵了起来。

牌坊里头的背着包袱的镇上人纷纷大骂儿子不是人,为了怕被连累,竟然连老娘都不管了!

牌坊外头的外乡人则都向着儿子,一个个操起锄头,防备万分。

两边人吵的吐沫横飞,界碑上也被泼了狗血。

连翘一行哪里见过这幅群情激愤的阵仗,更没见过母子反目成这样的,一时间既诧异又震惊。

晏无双听的脑袋疼:“这儿子真不是人,这婆婆又怎么了,我怎么听不明白?”

周见南自打看见了陆无咎出现,便双眼放光,一心想表现却找不着机会,这会儿算逮着了,于是清了清嗓子,插话道:“我听明白了,我来说!”

“这母子俩和媳妇原本都是住在隔壁镇的,这婆婆为了贴补家用经常到不孝镇卖菜。不巧这镇上突然出现了掏人心的妖,这婆婆便想逃回家,但是先前所有逃回去避难的人却被妖怪找上了门,不但自己死了,家人也被掏了心。于是隔壁镇人心惶惶,不许这镇上的过去避难,这才扛了锄头一起堵在了镇门口!”

“这儿子大约也是其中的一员,不巧正碰上了自己被困在这镇上的老母,母子俩相见各有各的苦衷,老娘要回,儿子怕老娘回家引来妖怪掏心,僵持不下,这才上演了刚刚那幕。”

说到最后,他有些唏嘘,这是什么人间惨案。再一偷瞄,却看见陆无咎神色淡淡,于是咳了一声,也装作很成熟的样子。

连翘所猜跟周见南差不多,心下颇为欣慰,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

就在此时,两拨人越吵越激动,锄头一挥,竟是要打起来了。

连翘眼见不好,赶紧上去制止,掐了个定身术,才勉强叫两边人平静下来。

“大家放心,我们便是来捉妖,一定叫除了这妖,保大家平安。”

但法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那头发梳的油亮的妇人僵着身子道:“平安?这妖厉害极了,您若是放这帮人过来,那我们只能继续往更远处走,这么一来,还不知要波及多少人,仙人呐,您不能只管他们,不管我们的死活啊!”

她这么一说,隔壁镇的人瞬间又群情激愤,七嘴八舌的骂起来。

连翘也左右为难,她正在思索两全之策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道声音——

“那就把镇子封上。”

原来是陆无咎。

连翘目瞪口呆,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简直不把全镇的性命放在眼里!

果然,不孝镇中的人瞬间变了面孔,哪怕一开始对陆无咎再恭敬,此刻也都成了仇视。

“那我们呢,我们的命就不值钱吗?”

“就是,能说出这种话你算什么仙人?”

“仙?我看啊,他说不定就是那妖物变的,正好将我们一网打尽!”

一时间议论纷纷,周见南气的面色通红,站出来维护:“你们莫要胡说!什么妖,我们可是不远千里过来帮你们除妖的,我们要是走了,你们可就真的中了这妖的诡计了!殿……陆师兄既然这么说了,定然是有办法,他厉害极了,就算封了镇子,也定能保证大家平安,不信你们看他的衣服,可是镶了三足金乌纹的!”

一群人仔细一看,果然瞧见他那月白的衣摆上不知用什么线绣着三足金乌的暗纹。

他们就算再没见识,也知道当今的圣人,天虞陆氏的图腾就是三足金乌,除了皇室的人,再没人有胆子能把这种纹饰穿在身上。看来这位不但是仙人,恐怕还是出身皇室的仙人。

镇上人这才安静些,但还是很不服气。

两厢观望的时候,陆无咎终于开口:“七日,七日之内,我必除了这妖,到时如若没有,便不再约束你们。”

众人一听,吵嚷声渐渐弱下去,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不就七日吗?反正隔壁镇这么日日夜夜地防他们,七日也不一定能顺利逃出去,还不如试一试。

不孝镇里的人互相看看,都觉得这主意还不算坏,于是半信半疑地点了头。

转瞬之间,一道如虹的剑气划过,紧接着两镇交界之处便凭空升起了一座犹如光幕的墙,再然后,这墙迅速拔高,仿佛要直插云霄,并向四面铺开,整个不孝镇竟然便被一圈散发淡淡光晕的墙完全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