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刚才已经去要了一个,三年之内,就别再要了。”
小劈腿:“?????”
他掀了掀眼皮,一本正经:“要多了影响球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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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撑着一把遮阳伞,回了家。
柏油路在太阳的炙烤下变得软软的,风吹来一股股热浪,空气里混着沥青的味道。
南巷街这一片都是带阁楼的小独栋,环境好适宜居住,夏良科为了阮玲养胎,费尽心思托朋友找到这边愿意出售的房主。
住进来一周,阮玲每天孕吐都见少了,夏良科最近又升了职,喜事连连。
夏星到家时,阮玲在房间里睡觉,保姆张姨要出门去买菜,刚好见她回来,轻声问她晚饭要不要吃糖醋鱼。
张姨是夏良科和林惠离婚后,因为工作的原因需要长期出差,给夏星找的保姆。之前的家离学校很近,十分钟的路,张姨就负责夏星每日的三餐,很清楚小姑娘的口味。
自从阮玲怀了孕,对食物气味敏感,家里餐桌上便没出现过海鲜。
夏星摇摇头,“天太热了,我跟阮阿姨一样吃清淡的就好。”
张姨:“那我买点虾,等你阮姨晚上回房了,蒸一碗,你晚上端房里当宵夜吃?”
夏星犹豫了下,还是摇摇头。
傍晚夏良科回家,身穿一身休闲西装,两手拎满了孕妇营养品,一进屋看见在阳台浇花的女儿,开口问:“你阮姨呢?”
夏星看向高大英俊,升职后越发多了几分绅士的父亲,她轻声回:“在房里。”
夏良科目光随即从女儿身上离开,营养品放在茶几,走向一楼的房间,阮玲应该还在睡着,夏良科回房间看了眼又出来。
路过女儿身边,他边脱外套,问了句,“明天开学,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夏星嗯了声,“都准备好了。”
夏良科点头,“明天早点起床,第一天去新学校,我送你……”
“良科,你回来了?”
房间那边阮玲唤了一声,夏良科刚坐在沙发,立刻起了身。
进了房间后,晚饭时夏良科和阮玲才出来。
两个月的肚子还未显形,夏良科一边扶着阮玲坐在餐厅里,一边疼爱地摸着肚子里的宝宝,“我们的宝宝知道心疼人,这几天都没怎么折腾你。”
“还不是知道爸爸给我们换了新家,知道妈妈每天不用吸被污染的空气,宝宝心情好,”阮玲亲昵地抚着夏良科的手,“也都是爸爸的功劳。”
夏星帮着张姨把菜和碗筷端来餐厅里,阮玲看了看小姑娘,温和地叹了口气:“唉,就是夏星跟着我们搬来这边,还得转学,得适应新学校。”
“辛苦你了,星星。”
没等夏星回应,夏良科接过话,“夏星这孩子从小懂事,这点小事儿没关系,而且京睿是省重点,对她成绩提升也有好处。”
“下周二的产检和医生约好了吗?”夏良科转过头问。
阮玲笑盈盈:“约好了,放心吧。”
“咱们的宝宝真会给爸爸带来福气。”夏良科又忍不住摸了摸阮玲的肚子,这些年他的事业一直不太顺,自从阮玲怀了孕,这才有起色,夏良科坚信是这孩子带来的福气。
也越发后悔和林惠的那十几年婚姻耽误了他,不然何必人到中年才事业有成。
想到这儿,夏良科给阮玲碗里夹菜,低声说:“娶到你,也是我的福气。”
阮玲嗔笑着推了一下夏良科胳膊。
夏星坐在两人对面,安静地吃着碗里的饭。
碗里的芦笋只放了极少的盐,没什么味道,她吃得味同嚼蜡。
心里想着。
希望京睿附中的食堂会很好吃,最好有糖醋鱼。
没有糖醋鱼,椒盐小炸鱼也行。
就这样期待着明天的午餐,第二日的早餐却意外地没吃上。
阮玲早上起床忽然感觉不太舒服,夏良科跟公司请了假要带她去医院检查,阮玲说应该没大问题,就是有些头晕,要在家休息。
夏良科自然没空送夏星上学。
从家里出门时,时间已经有点晚,她没吃早餐,带了一瓶牛奶,出去坐公交。
在学校附近的公交站下了车,行道树里面的林荫路下,阳光破碎地洒落一地光斑,穿着黑白校服的少男少女清爽又朝气。
办理转学时,夏星来过一次京睿附中,银白色的校园教学楼在绿木中耸立,端正而规训。
她沿着香樟大道走,找到高二教学楼,上到高二十七班所在的二楼。
穿过长长的走廊,整层楼沸反盈天。
夏星心想,原来京睿这样的省重点也是这般活跃。
班主任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经过十七班的教室门口,她往里面看了眼。
陌生的面孔,同样的清澈青涩,有女生在聊暑假胖了好几斤,苦恼地抱怨着要减肥。
男生热烈地讨论游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