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回答,转过身朝另一边走去。傅凌霄追过去再次询问,可姜丞运还是没有回答,只顾着向前走,一句话也没有说。
傅凌霄越发觉得情况不对,想进宫,却被拦住。没有皇帝的命令,他无法入内。
在马车内休息的洛辰英和苏淡怜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即出来,可见到的却只有站在稍远些位置的傅凌霄的背影。两人对视一眼,赶紧下马车,朝傅凌霄走去。洛辰英出声:“傅世子,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岁岁呢?她出来了吗?’
傅凌霄定了定神,稳住情绪后转身:“皇后娘娘要留她在宫中住一晚,今日不会出来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要去个地方。'洛辰英不解:“你要去哪里?’
傅凌霄道:“姜府。
洛辰英和苏淡怜疑惑时,傅凌霄已返回马车所在。皇宫。
燕堂晋叫来皇后,将姜岁的身份告知,同时将自己想要认她回皇族的事一并说了。皇后很是意外,可想起姜岁那张脸,又觉得冥冥之中是上天提前给她的提示,只不过那时牡丹宴上,她只以为是巧合,没想到姜岁竟真的是十九的孩子。
下落不明十五年,她竟然是以姜家小女儿的身份活着的。姜家也是聪明,用自家正巧那日顺产而生的女儿和早产而出的孩子作为双胞胎告知外人,只要封了当时接生的稳婆之口,自然也就不会有其他人知晓此事。
燕堂晋问:“皇后,此事你如何想?‘
皇后敛回思绪:“姜岁是十九与当年五皇子的孩子,确是皇室血脉,您想认她回皇族,臣妾没有意见。只是,她自己同意吗?"“臣妾听说,她是在南郡长大的,从小远离京城,大概不习惯
京城的生活。而且,自她回京城后,还因秦安王世子要调查之事遭遇过刺杀,虽侥幸活下来,可臣妾想,她应该不会愿意被卷入皇室的复杂之中。"
燕堂晋皱眉:“你觉得,她会拒绝?”
皇后坦然:“臣妾只是从她的角度而考虑。她到底是怎样想的,得她醒来后问她,才能知晓。‘
燕堂晋:“
姜岁被送去皇后的寝宫休息,由皇后帮忙照看,只是姜岁一直昏睡着,没有要醒的意思。
太医们商量过她的病症后,派其中一位太医来看过,为她施针后,又开了副药方,希望她服下汤药后能有所好转。第二日,姜岁仍旧未醒。
太医再次前来,给她诊脉后,脉象与昨日没有差别,显然汤药没有起到作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再回去商讨。在姜府等了一夜的傅凌霄没有得到姜丞运的回答,在午后时分前去皇宫,询问今日是否能将姜岁接回家。但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姜岁需要继续待在皇宫。
傅凌霄又再折返回姜府,去找姜丞运,想要问清楚昨日在皇宫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姜岁会被留在皇宫不许回家!姜丞运沉默不言,傅凌霄就不走,一直等在姜府。除非姜岁回来,否则他会一直在这里等下去。
第三日白日,姜岁依旧没有醒来。
皇后身边的宫女为她擦拭脸颊的时候,皇后看着她那张几乎不见血色的面容,心里很不是滋味。
原本知晓姜岁是十九的女儿,皇后心中是很开心的,可后又得知她脉象很差,身体非常虚弱,依太医所言,从她的脉象来看,她能活到现在,已算是奇迹了。
燕堂晋来看望姜岁,见她依然没醒,又是担忧,又是烦闷,亦有些后悔在姜岁面前上演那一出逼迫姜丞运喝鸩酒的戏。夜深人静时,昏睡两日的姜岁慢慢睁开了眼,身体在睁眼的刹那仿佛从黑暗中抽离而出,意识也恢复清醒。她眨了下眼,可眼前所见,是一片昏暗。能瞧见的,只有些微自窗户照进来的月光。
她身处的地方气息陌生,显然不是在傅府,也不是在姜府。是在一个她先前从没去过的地方。从她昏迷前留有的记忆来看,她现在大概是在皇宫。
缓了会儿神后,姜岁挣扎着起身,往床榻上摸索了几下翻过身起床。视线昏暗下,她没找到鞋,索性赤足往外走去。她伸手往前探着,怕在这陌生的地方碰撞到什么东西。她摸到前边的门,打开门的时候,惊动了守在外面的宫女和太监。他们立刻走过来,看见姜岁已经醒了,惊喜又着急,马上让其中一个宫女去找皇后娘娘,告知她已经醒来的事。听着他们说的话,姜岁蹙了下眉,眼神疑惑。这里是皇后娘娘的寝宫?
她想要往外走,却被宫女拦住:“世子妃,请留步。此时已是深夜,风大,您还是在屋内休息吧。‘
姜岁却不管这些,依旧往外走。宫女伸手想要阻拦,可又不敢真的用力,最后还是被姜岁走了出去。
深夜确实风大,又带着些凉意吹拂在姜岁身上,她能感觉到凉意,让她确切感受着自己此刻还是活着的。只是周围都是高高的院墙,没什么景色,只有仰头,能瞧见夜幕上的一轮圆月。
得知姜岁醒来后的皇后匆匆赶来,连忙行至姜岁身侧,着急而关切的询问:“你醒了,可有不适?’
姜岁转头看向皇后。
皇后关心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