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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宠入婚 发烧

着失控的呼吸。

男人突然倾俯身体,贴向她,距离顷刻拉近,他忽然用额头抵住她的,轻轻地蹭着她,修长的五根手指顺势嵌进她的发丝间,吻了吻她的额侧,耐心地问:“你还想做什么?‘“我今天都听你的。”他的声音存着刻意的温和。尹棘眼皮轻颤,任由他盯着她。

感觉现在的原丛荆就像头收起獠牙的恶犬,是独属于她的温驯大狗狗。

向来骄矜的大少爷从没伺候过人,现在的表情,却无比认真,每个细节都妥帖至极,不毛躁,也不粗暴,温柔又呵护,倒像在服务她一样。

男人又离开她些距离,异常安静,等待她的回复,黑茶棕色的碎发,略微遮垂住眼眉,颌骨的线条清晰分明,虽然流露出淡淡的阴郁之色,但尹棘却从他的身上,探寻到一丝跟他半点也不搭的气质--人夫感。

可他帮她掖被角时,她又无意瞥见,贴住他后颈的那道獠牙状刻痕,再加上眉骨上的那个银色圆钉,又是那股野性难驯的调调。人夫感荡然无存。

烧退了些,尹棘开始胡思乱想。

身下那阵黏腻不适的感受加剧,床上也没垫她生理期专用的小毯子,天黑后,出血量变多,她不想将床单弄脏,又羞又慌,她现在脑袋还晕着,应该站不稳,便想让原丛荆扶她去卫生间。但是她今天刚跟他吵完架。

还咬了他一口。

他的唇角破了皮,伤势不轻,血痕刚刚结痂,有些战损美人的味道。

尹棘蜷了蜷手指,不知道怎么开口。

“需不需要。”原丛荆清咳一声,微微别过眼睛,难为情地说,”我帮你把衣服换下来。’

尹棘呼吸微微一滞,听见他又说:“再帮你扶进洗手间.....你好能换卫生巾。

"嗯。”她声如蚊讷,没想到,原丛荆竟然猜出了她的那些小心思。

尹棘以为原丛荆是要帮她找睡衣。

刚要告诉他,睡衣在的地方,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将泳衣的肩带,拽到了她痘苗的凸痕,她心脏突突狂跳,慌乱地握住他的手,小声制止道:“你在干什么啊.....

原丛荆的手指动了动,错开视线,颧骨泛起异样的红,闷闷地说:“不是让我帮你换衣服。‘

“你帮我把睡衣找出来。”尹棘心虚地垂眼,语气也越来越弱,”我自己换上就好。"

原丛荆无奈道:“噢。

艰涩换完睡衣,尹棘双手撑着床边,刚想将右脚伸进拖鞋里,后脑勺就像被挖空一块,泛起阵阵的晕眩感。她眼前开始冒白光,脚步踉跄几下,又摔坐在了床上,等再次尝试起身时,原丛荆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迈开长腿,没几步,就抱着她进了洗手间,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马桶盖上。知道她没什么力气,原丛荆很有默契地拉开抽屉,当看见那些卫生巾时,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间迷惘,甚至透着不知所措。他拿出不同型号的两包,低着脑袋,问她:“要哪个?‘尹棘的耳尖本就红,眼下更是红得快要滴血,她随意抓了一包,小声说:“谢谢你.....

说完,男人仍然站在她身前。

没有要走的意思。

尹棘抿唇:“你不出去,我怎么换?’

原丛荆转过身体,无奈说道:“看你笨笨的,怕你又摔倒。尹棘:“..

尹棘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咬牙切齿地说:“我才不会又摔倒!'“嘁。”他还是不肯走,单手插进裤兜,语气甚至拽了几分,“我背对着你,又看不见。'

尹棘攥紧拳头,又朝他吼,几乎用尽她全部的力气,还咳嗽了几声,“就是不想你在这里!‘

话落,原丛荆的肩膀明显往里收了收,他垂下脑袋,挺拓的背影,显出几分落寞。

男人嗓音闷闷的,透出些许委屈的意味:“丸丸,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尹棘眼皮轻颤,怔住。

半晌,她无奈地低语:“原丛荆,你简直是全天下最笨的大笨蛋...

“哪有女孩能接受被别人盯着换卫生巾啊!”身体清爽后,尹棘的体温又开始升高,再加上月经出血量也变多,被男人抱进卧室后,脑袋刚贴向枕头,立即就晕睡过去。原丛荆俯身,仔细帮她拢头发,耳边拂过一道清浅温热的呼吸,便听见,尹棘用极小的音量,喃喃着说:“阿荆,我不讨厌你.....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下。

原丛荆长睫轻颤,心脏变得又软又涨,涌起一阵不受控制的塌陷感,想起小时候,他还寄宿在尹棘在上海的家。五六岁时,尹棘很讨厌他,在她的认知内,似乎真把他当成了父母的另一个孩子,孩童懵懂,不清楚兄弟姐妹的出生,需要自然孕育的过程,她只当他的存在是威胁,既被他剥夺了独生女的家庭地位,又抢占了她在家里的资源。

她对他有天然的敌意。

陈芷在那个时候,已经开始约束尹棘的饮食,不许她吃这个,不许她喝那个,尹棘尤其嫉妒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吃零食,喝饮料,还曾背着大人,报复性地推了他一把,挑衅似的朝他做鬼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