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顶着茂密短发的脑袋,也埋在了她的肩窝,另只手也没闲着,来来回回地抚着她的肋骨。
尹棘松了口气。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是歹徒潜入了她的房间,差点就要喊救命,但嗅见了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他颌角抹的须后水,有鲜明的柠檬和鼠尾草的气味,带着率真又不失攻击性的清新感。颈边忽然一痒,男人温热的唇瓣印在上面,她身体突然抖了几下,但被他禁锢在怀里,不能动,耳旁的呼吸声压抑而深沉,尹棘的心跳变快,自然觉察出了他的不甘和隐隐的妒火。刚要开口询问,他已经松开她,转而扳着她肩头,将她翻了个面,往门边推。
回过神后,她的两条胳膊已经反剪着被他抬起,后背也贴向冰冷的大门,男人一只手就能将她两只手腕攥起,扣住的力道很重。“尹丸丸。”他在笑,但尹棘总觉得,那笑声压抑着某种极端的疯狂,喉间溢出的声音也透着消颓,像受了什么委屈,喃喃地说,”“手都被别的男人拉了。
尹棘的心脏猛烈地颤动。
他果然还是生气了。
“你别这样。”她的呼吸有些紊乱,想挣扎,手腕反被他握得更紧,无奈地说,“又不是不知道那是在演戏。”“你一眼都没有看我。”他嗓音闷闷地说着,右手仍然扣着她的手腕,突然俯身,似乎又要去吻她的脖子,他的唇再次贴向她的皮肤时,尹棘敏锐地觉察出,原丛荆竟然像狗一样,在用牙轻轻地啃她,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是在....
他怎么可以在她脖子上种小草莓呢?
她明天可是要拍戏的!
尹棘猛地睁开双眼:“不行!‘
"那你自己挑地方。
男人及时停了下来,空着的左手,修长而分明,将她的脸庞轻轻抬起,指腹粗粝的拇指,顺势按在她的下巴,透着淡淡的掌控欲,嗓音低沉地说:“今晚必须让我烙个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