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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宠入婚 出逃

话没说完,男人竟然将她拦腰抱起,尹棘低声惊呼,和他的体型差距太大,原丛荆抓她,就像抓小娃娃一样容易。尹棘本想在他怀里踢腿挣动,但泳池旁的一些地面,没有铺防滑垫,满是水痕,她怕原丛荆脚底打滑,两个人都会摔倒。尹棘气得想伸手,狠狠掐他。

却尽力冷静下来,先用商量的口吻,说道:“你先放我下来。”原丛荆面色阴沉,没说话。

横抱她的力度紧了紧,往酒店的VIP盥洗室处,继续走女教练见状冲上来,显然慌了阵脚,问道:“女士,需要.....我叫人来吗?,

“叫人?”原丛荆眼皮轻掀,冷笑一声,“我和我太太有话要讲,你要让别人过来干涉我们的家事吗?‘

女教练顿时哑口无言。

原丛荆抱着尹棘,停下来,微微侧头,眼角浸的寒意浓得迫人,睨向那名女教练,又威胁她道:“如果敢打扰到我们,你的这份工作,就别想做了。

VIP盥洗室是尹棘独用的,不知道是怎么进了里面,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门被大力关上,连大理石砖都有清晰的震颤感。尹棘的双脚还湿着,因为愤怒和不知所措,气息格外紊乱,胸口不停地起伏,白皙的脸颊也涨得泛红。

原丛荆将她放到梳妆台前,骨感而修长的左右手,各自攥起她纤细的两个手腕,强硬地扣住,将她禁锢在这个角落。女人柔嫩细腻的肌肤,贴住冰冷的镜面,寒意顷刻蔓延,水葱般纤细的手指忽然缩紧,不禁发起抖来,却又倔强地将上半身绷得很直。

尹棘不服输地昂起脸,瞪向他:“原丛荆,你凭什么不让我下水。

”我们都结婚了。”原丛荆沉着声,反问道,“你是我妻子,我不该管吗?‘

尹棘的音量高了几分,怒声道:“我跟你结婚,不是想让你像以前一样管控我的!"

“你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吗?”男人眼底的戾气浓得迫人,“有胃病,有营养不良症,还经常痛经,前段时间医生建议你用中药调理身体,你怕会激素紊乱,怕变胖,怕上镜脸肿,又不肯吃。”原丛荆的语气越来越低,像是无可奈何:“尹棘,你是有自虐倾向吗?一定要这么逼迫自己,虐待自己吗?'“你不要转移话题。”尹棘的气势弱了几分,她眼眶泛红,咬牙又说,“你知道我下周就要进组了吗?如果我学不会游泳,耽误了导演组和其他工作人员的工作,我付不起这个责任!'原丛荆低头,眼底的戾气淡了几分,刻意放轻语气:“原来你在担心这个。‘

“我已经让人跟申敏打过招呼了。”他耐心地同她解释,“电影正式拍摄的日期,会往后延一周,你可以有充分的时间去学游泳。”尹棘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如果还是学不会。”原丛荆又说,“日期还可以无限期往后再延。”

尹棘唇瓣发颤,眼眶酸涩地问:“你又要像以前一样,干涉我的一切吗?

“原丛荆,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废物了!”

“我没有。”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但仍然扣着她的手腕,语调沉沉地说,“尹棘,我同意你跟顾意浓的公司签约,是因为她承诺,会将最好的资源都倾向你,绝对不会让你承受任何不公平的待遇。"“而不是想看着你被自以为是的狗导演作弄,没苦硬吃的。"男人冷笑,嘴角噙着淡淡的轻蔑。

这让尹棘无端想起,他少年时期那乖戾又恣睢的做派,就像只恶犬一样,只要遇见有关她的事,他从来不分青红皂白,扑上去就要用獠牙对着外人疯狂撕咬,誓要将对方咬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不到深及见骨,绝不罢休。

尹棘倒吸凉气,心底涌起一股恶寒。

原丛荆在吵架上的能耐,真的比从前进步很多,其实他真的不擅长表达自己,也从来都吵不赢她,可现在的他,却能说出这么多理直气壮的话来,字字句句的出发点,全是为了她,让她半句都辩驳不了。

他真的是太狡猾,也太可恶了!

两个人无声对峙了几分钟。

原丛荆的气势终于松懈了些,放开她的手腕,看见那两圈泛红的痕迹,眼神突然一变。

他略微低头,压抑着眼底的不安和痴缠,表情晦淡地盯着那圈痕迹,看了良久,像是想伸手,用指尖去轻轻碰触,又像是想去俯身,吻向她被他弄伤的肌肤。

心脏变得又酸又涨,泛起的那股蛰痛感,不停地在啃噬他,就在他即将要把尹棘抱下梳妆台时,他听见一道几不可闻的声音。尹棘眼眶泛红,像在虚张声势,又像在自言自语:“阿荆,我没有你,也可以的。'

原丛荆的身体先是僵住。

那只悬在半空,想去碰触她的手,继而垂落,不愿相信似的,问道:“你说什么?’

尹棘盯住他的眼睛,憋住眼眶酸涩的泪意,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你,也可--’

话没说完,男人的身体已经压覆下来,再不肯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强势地用唇堵住她发颤的唇瓣,一只手顺势抓住她纤细的右手,粗暴地扣紧,修长的五根指头,发狠地往她指缝里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