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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医院又穿了 琼楼玉宇

实在说不清楚……”家仆赶紧下马请罪,“还请家主亲自看上一眼。”

宁侍郎更生气了,但又实在没力气耗着,挑开马车帷裳,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

天上宫阙落在方沙城的祭坛上,在漆黑的夜里发出柔和的珠玉光芒,这,这,这……难道就是琼楼玉宇?

宁侍郎惊得胳膊一歪,脸就这么砸在了帷裳边缘,哎哟一声,又急急地说:“快,来人,下车……”

车队停了,家仆摆好马凳,扶着宁侍郎下马车。

琼楼玉宇不仅亮还特别干净,与被沙尘覆盖的方沙城真是云泥之别。

宁侍郎看得有些痴傻,为何琼楼玉宇连墙都发光?

不止宁侍郎,整个车队的人都看呆了,天爷啊,这,这,这……到底是什么?天上宫殿掉下来了?宫殿掉下来没半点损坏,里面是不是住了神仙?

出去探路的家仆回来了:“禀主公,方沙城的城墙五面塌了四面,一面半倒不倒,城中房舍毁损十之八九,城中空无一人,水井干涸……”

宁侍郎激动得根本等不及听完,一声令下:“快!天亮前进入方沙城!”

停止的车队再次行进,马车轮仍然打滑,但速度明显比之前快了些,虽然夜晚冷极了,但车队的人人心里火热,快,再快一些,去瞧那天上宫殿!

车队只在夜色最浓重的时刻稍作休息,其他时间都在赶路,终于天蒙蒙亮的时候,赶到了方沙城仅存的东墙外。

车队随行还有工部的工匠们,敲了敲堪称酥脆的东墙,立刻禀报:“宁侍郎,这是危墙,再刮两次风就会倒。”

没办法,宁侍郎只得下令:“找片空地,反正有马车牛车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凑和还能怎么样?

于是,车队从东墙进入方沙城,在高大的祭坛东面、日常安放祭品的广场上停车,赫然发现,给牛马拴绳的木桩都被平了。

连牛马都拴不了,这可如何是好?

宁侍郎今年四十有三,主持过大小祭礼、各种大型活动不下百次,是经验极为丰富的官员,也遇到过无数意外。

但桩子都没了的事情,还是生平第一次,不由地在心里暗骂,但也无可奈何。毕竟方沙城周围寸草不生,更别说大树了。

“这样,两名牵马人一组,每组看管五匹马或两头牛,把牛马的饲料和水都给足。方沙城已经破败成这副模样,不能再节外生枝!”

“是!”

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宁侍郎手下也是训练有素的,很快就把牛马们收拾好,也就意味着看住了马车和牛车。

太阳冲破云层照亮整个方沙城,将破败的城内照得一览无遗,也包括“琼楼玉宇”。

宁侍郎连饥渴都忘了,不停地向东墙边退,只希望能把“琼楼玉宇”看得更清楚一些,然后看得连呼吸都忘了。

这,这,这……被照得反光的大片大片的……莫非是琉璃?!

琼楼玉宇的外墙竟然是暗红色的?为何有一座楼是圆形的?

宁侍郎继续退后,从随身行囊里取出珍贵的远目镜,看了又看,受到了再三暴击,琼楼玉宇用了这么多琉璃?

天爷啊,这是什么样的仙人居所?!

为何仙人居所的墙还是蓝色的?难道那里的石头是蓝色的?!

宁侍郎混乱了,更令人困惑的是,到怎么样才能到达琼楼玉宇?

探城的家仆又回来禀报:“家主,方沙城城西有条特别的沙路,似乎可以通往那上面,但需要挂绳爬上去。”

“什么?”宁侍郎用最快的速度走到方沙城西,用远目镜看了又看,确实可以爬上去,可是他们带了这么多礼物偏偏没带绳索,该怎么爬?!

随行工匠们也没想到会有攀爬的问题,绞尽脑汁后视线落在了马车牛车上捆绑礼物的麻绳,只要是绳就行,可是绳怎么扔上去,又该怎样才能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