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例子往极端了举。
“若恶意的主人,让你十分厌恶,你会如何?”
听他这样问,柯灵眨巴眨巴血红的眼睛,血盆大嘴咧开宽宽的弧度,让她那张凶恶的穷奇脸看上去就像是一副天真无辜而又诡异万分的笑容。
丹厌心弦一颤。
她说。
杀了就行。
凌晅孑然一身,并没有什么贵重物什,将行李收拾好了也不过小小的一包而已。
在吃了那个神秘的白发男人给的药之后,他的烧已经完全退了,如今虽然还是有些虚弱,但身体已无大碍了。
经历了今天的事情后,慕江不再放心他一个人在山上,决定把他带在身边,让他去黎阳门中去住。
默然地环视了一圈小木屋,凌晅有些舍不得。
虽然这里很小,也很破旧,但至少他在这里的时日过得非常安宁自由。
若是下山,就不得不每天面对宗门里那些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对他总是神色各异,各怀心思。
他不喜欢,但没办法。
寄人篱下,总归不易。
背着小小的行囊,凌晅一步一步地走出木屋。
院子里被他收拾得很整齐,连台阶上的落雪都扫得干干净净。
墙角那捆木柴仍然好好儿地堆在那里,一如初时的一丝不苟,凌晅一动也未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下意识不舍得破坏。
刚打开院门,他便怔住了。
橘色的小猫趴在门外的台阶上,看上去十分虚弱。
它的后爪上多出了个捕兽夹,将它的爪子夹得鲜血淋漓,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一步一步拖过来的,一深一浅的小脚印凌乱地洒在雪地里,点点血迹随之绽开,宛如一路绵延的梅花长路。
或许是察觉到他出来了,小橘猫软软地抬起头。
凌晅与之四目相对。
小橘猫金色的眼睛在看见他之后骤然闪烁,仿佛被夜空星光点亮。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