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籽比别处的又大又香。还有,冬日市里卖的有冻梨,也极好吃。”
裹儿听了不断点头,说:“我在神都吃过寒瓜,吃起来嫌絮,不如石榴甘甜多汁。"崇训立刻命人留意,待熟了买来送到府中。
外面漆黑一片,风雨声透过窗隙门缝传进来,崇训躺在榻上抚摸着裹儿的小腹,说:“要是个小娘子就好了,长得像郡主一样美。”
裹儿打个哈气,推开崇训的手,说:“是男是女,你都得认命。”
崇训笑起来,轻轻拍着裹儿的后背,说:“睡吧,无论男女我都喜欢。”
香梦沉酣。次日,天气晴朗,室内多了几分燥热,空中弥漫着泥土和花草的清香。
屋门打开,裹儿以手遮住阳光,又是一个艳阳天,地上湿漉漉的,昨夜入夜不久雨就停了。
这雨下得及时又充沛,新种的秋稼吸饱了水,又沐浴着阳光,想必这季又是丰收。
以前,雨雪晴空只是裹儿优渥生活的点缀,但是到了幽州,裹儿才深刻地认识到,适宜的雨雪晴空是百姓活下去的依赖。
不仅裹儿认识到这个理,崇训也在早饭时感慨这雨下得好,以后一场雨晴半月一场雨又晴半月的循环,幽州就能又丰收了。
裹儿笑说:“十年九旱,总靠着老天会饿死人,河流该疏浚还要疏浚,水渠该修还是要修。”
崇训说:“宋长史上了修渠的条陈,等收了秋稼,再征伐青壮。"裹儿点头同意。
正吃着,忽然有书吏急慌慌跑进来说:“郡主,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