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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是我演,你却真男鬼 大壮

,只能在外面等着一一她马上松手,但两人往前时依旧拉着她,他们的动作同时顿住。

时阙低头,看向东占五指张开的手掌,自己的手指并不像她那样熟练地抓着对方,显得别扭。

“你们快进去吧。”

东占往后扯自己手,先是不动声色地甩开“兄长”,然后看向少年。

“我哪里也不去,就在外面等师兄。"她的手指突然回握,指尖碰到时阙手背,轻柔下划,缓慢又依依不舍地离开时阙的手。

旁边的人吹了个口哨。

“我的老天,妹妹也太偏心了。”

东占不答话,时阙转身带着男人进入内阁,偏偏进门时不再与其脚步一致,而是快上一步走在前面。大门关闭,东占差点就地坐下。

这人到底是谁?!

系统弄来的?还是阴湿原案的关联角色?系统出故障了所以突然出现?

她疲惫地捂住额头,短暂时间内遇到太多意外,她都想给自己施展幻言术,勉强可以镇定情绪。“你们多久举行典礼?"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东占猛地回头,发现连窍正站在身后,手上还拿着一个长盒。

东占:“连窍师姐说什么?”

连窍单手搭着她肩:“共生礼啊,修仙界又不是凡世,成亲这种东西我们叫共生礼,修大道共长生。”她自顾自地继续说:“应该是六脉龙斗后吧?时阙这种身份,所有门派都要空出时间来参礼,最近界内大会还挺多……一年后的初春?”

东占只僵住一秒,调整神色:“师姐误会!师兄与我并未有……”

她表现出一种她的确想,但因时阙完全没这意思所以进行反驳。

“那这是什么意思?”

连窍把长盒递给东占,自己双手交叉紧握,像在祈祷一样举到东占面前。

连窍盯着她,目光如炬,好像东占一说谎就要被这手敲头:“你知不知道,有人死了时阙都是用灵力给人合眼皮,他根本不愿意碰到任何一个人!”

“哪怕碰到一丁点,那人都会倒大霉。”

东占一愣:“倒霉?怎么会呢.……”

“反正就是会不舒服一段时间,丹田周转不顺、神魂动摇之类的,虽然不是很大的事,但就是倒霉呗。”“所以现在假装摔倒,蹭他身上的人都没了。”东占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在第一次进入天运脉时,无意中拉住了时阙,然后进入灵纹深层……

现在想起来,时阙这样的境界,难道连剑阵烙印都避免不了?

她心心里突然笑了一声,不是因为发现师兄使过坏而伤心,而是真的高兴。

不怕他是个不喜欢被碰的小孩,就怕他没有任何情绪如一台机器。

有情绪波动的人才能被改变。

“你表情怎么是这样……好可怕。"连窍突然离她远了一步。

“咳咳,师兄只是习惯与我呆在一起,这证明不了什么。"东占自然不会说自己在天运脉每天都靠着、挨着、拉着时阙。

连窍满脸不信:“还有你刚从凡世回来,因为受伤昏迷,时阙都没有带你去愈尘脉,而是直接回天运,连肴知师姐的见面都拒绝了。”

东占皱眉:“我受伤?只是受伤?”

“对啊,时阙跟肴知师姐说只是轻伤,他就能帮你治疗好,所以你回来后都没人见过你。”

时阙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能把死人复活,还不让其他人知道阿……

东占不想再聊自己跟时阙的共生礼,而是转移话题,看向手里的长盒:“师姐,这是什么?”

“哦,你的本命剑。“连窍双手叉腰,装作无所谓其实等着东占问,她嘴角上扬格外自豪,“镇域石已是师妹之物,恭喜。”

东占惊喜道:“多谢师姐!”

她正要打开的手被制止,连窍道:“本命剑铸造后需剑者独自相见,这也算修仙界习俗之一。”“楚耀生的赌注还有几天就要到了,届时你直接拿着你的剑风光到场,我就不信那崽子还能说什么!"连窍第一次笑得开怀,让东占也被感染。

连窍说完这句也转身走了,毕竞她本来就是半路凑热闹,金乌楼还有事情等着她做。

东占目送连窍离开,手轻抚盒面,嘴角也勾起。“妹妹笑什么呢?”

只有“兄长”自己出来,时阙不见踪影。

“别看了,那三个发光球还有事跟你的师兄商量,好像是六脉龙斗的召开时间。”

他竞然称内阁长老为三个发光球。说到底,东占丝毫没看出这个人有多想拜于跃云阁门下。

“兄长真的是想来拜师?"她依旧伪装着,想找到这个人的破绽。

越是跟他说话,声音越是耳熟,但东占因为疲惫实在没想到是谁。

张扬又妖异的眼睛盯着她:“………当然不是。”“只是在这里,我只认识你,所以来见你。”他说话说得很慢,就像在通过这句话与东占暗示什么。突然,东占伸手遮住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