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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是深宫老嬷[综穿] 红楼62

暇去问这群洒扫的为什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叫他睡过了头,而是急忙忙地扶住那洒扫的胳膊问道:“西六宫那边可曾有人出宫?”

显然,这小太监之前也不是不知晓后头还跟着永寿宫的人。

“这……奴婢不知晓。”

洒扫太监也是懵了,他要是有那人脉,还做什么洒扫啊,更别说知晓西六宫的事呢?

小太监骂了声‘废物’,便赶忙穿上衣裳,一边叫人去永寿宫那边询问一番,自己则是去了库房,拿了皇后的对牌取了赏赐。

等赏赐装了马车,去永寿宫的人也回来了,脸色苍白地说道:“永寿宫那个姑姑宫门一开就出去了,看看时辰,想来都快要到行宫了。”

小太监脸都緑了,也顾不得训斥,急急忙忙地就出了宫。

另一边的金姑姑确实已经快到行宫了,她倒是一路悠哉哉的,并不着急,当然,她也没闲着,一路上她都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关于玉牌的事,金姑姑第一时间想的便是得告诉自家主子才行。

毕竟,安排周太医也是需要时间的。

到了这时候,金姑姑就有些后悔没劝主子早些将周太医收入卡池了,那样就不需要寻找借口去请周太医,只需要一个吩咐,人就会直接过来,而不是现在这样,还需要她披星戴月地赶回行宫,就为了做一番提前布置。

也幸好宫门开的早,坤宁宫的那个小太监昨晚上被一通劝酒,她才能打上这个时间差。

金姑姑回到飞鸾阁的时候,阿沅才刚刚醒,正歪在床上靠着雕花床板由侍书服侍着喝温开水,神情恹恹的带着困倦,显然还未完全清醒。

金姑姑洗漱过后就捧着燕窝进了里间。

阿沅没动弹,她不困,但是每天早晨醒来时就感觉懒洋洋的不想动弹,所以金姑姑一进来,她就睁开了眼睛:“回来的这么早?可是宫里出了事?”

“回娘娘的话,是有些事需要禀告娘娘。”

侍书立即起身:“奴婢先告退了。”

永寿宫的宫人向来十分有眼力见,便是侍书与司棋这样的大宫女,也知晓有些事情不该她们知道的,就决计不能瞎打听,所以金姑姑只要一说有事要禀告,而不是直接说事,她们就该自觉地退场了。

“去吧。”阿沅打了个呵欠,随意的一摆手。

侍书领着小宫人们退下了,自己则站在里间的门口守着。

金姑姑坐在床头的圆凳上,一边捏着勺子喂自家主子喝燕窝,一边小声禀告:“紫珊前两日整理坤宁宫库房,发现了一块玉牌,奴婢一瞧,与当年王答应从永和宫中挖出来的那一批玉石有一样的效果。”

“哦?”

阿沅一听着玉石案居然还有后续,顿时来了精神。

她坐直了身子,抬手拒绝了金姑姑继续喂燕窝,而是眼睛亮晶晶地追问道:“你是说,当初水琮没能销毁那一批玉石?”问完了,她自己率先否定了说法:“不,不可能,两代帝王联手想要销毁的东西,绝对没人能够在他们手中将东西截下来。”

那么,这玉牌的来历就很有意思了。

到底是当年那位真真国公主留下的暗手,还是在事发之前,从永和宫流出去的‘赃物’呢?

不过,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妨碍她拿来做文章。

牛继芳这个皇后确实不错,但她的身份不行。

镇国公府如今虽然没有了实权,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比如……姻亲遍布。

她虽然不能生,但未必不会打着抱养的主意,只要她当一天皇后,便拥有正统性,水琮这辈子是没办法有很多儿子了,但她会给他培养一个优秀的儿子,国家的顶梁柱。

所以说,难保日后牛继芳不会生起夺子的心思。

而且……她不喜欢她的眼神,那种了然一切的,饱含怜悯的眼神。

阿沅是真的很无语,她有子有宠,还有一个好身体……怎么看都比牛继芳长寿吧,怎么就认定她以后会失宠呢?

“奴婢吩咐紫珊,将这一块玉牌放进今日的赏赐里送来了玄清行宫。”金姑姑小声地禀告着自己的举动,毕竟她这一行为也算是自作主张了。

只是……

小主子们如今开蒙读书,她绝不容许有这样的东西流落在宫中,万一那一天这玉牌被悄无声息地送到了小主子身边,他们再一时不察,小主子可就危险了。

阿沅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她扶着金姑姑的手下了床,走到妆台前,拿起牛角梳轻轻给自己梳着头发:“你做的很对,这玉牌不能留在宫中。”

甚至这一次,需要将那位公主留下的暗手全部拔除才行。

“只是……要怎么将这件事捅到陛下跟前去,咱们还需从长计议。”

“奴婢是想着,当初皇后娘娘送礼都会请了太医在旁边检查,咱们不若请了周老太医过来,叫周老太医帮忙咱们检查赏赐,届时再想办法将皇后的赏赐送到周老太医跟前去。”

阿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