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面才结了薄薄一层血痂,在白如玉的手上越发狰狞。十指连心,这该有多痛啊?
泪水霎时糊了眼眶。
“还疼嘛…”她问出口,嗓音已经发颤。
“我没事。"他甩开手,怕她再看到。“你脸到底怎么回事?”
范灵乐正要张嘴,又被人打断了去。
“呦呦呦!瞧这郎情妾意的,我看了都感动呢……贺钟鸣又装模作样地去抹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佟暄已经习惯了他这幅恶心人的假模假式,懒去理会,冷着脸把范灵乐拉到身后,几乎将她整个挡住。姑娘只露出半张小脸儿,眨巴着眼泪花看过来。“贺钟鸣,她脸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哎?这可真是冤枉我了,确实跟我没关系,不信你问她自己个儿。”
佟暄转头,正对上身后的人儿心虚的眼神。他太了解范灵乐,一眼便看出来,就是这个笨蛋自己动的手。
一下子气结,却又知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遂按下心头怒意,决意待到回家后再同她秋后算账。“哎哎哎,你还没告诉我,你这怎么就出来了?是哪个孙子胆大包天,竞敢私放罪犯?!”
“你爹。”
贺钟鸣”
贺钟鸣:“(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