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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嘉靖被杀时 该死的皇帝

须要牢记的事。

对一个皇帝生恨,尤其是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皇帝,但凡只要他察觉这样的恨与怨,都将是她的死期。嘉靖在宫里都如此行事,朱福宁更想知道在朝廷上,嘉靖作为一个皇帝又是怎么样的?

书,必须读。

她要了解整个大明,更要清楚嘉靖的行事风格,在这样一个封建帝制下,她想做任何事都必须要借助嘉靖。

夏香喊出心里话,本不指望朱福宁会回应,朱福宁让她藏起那些怨和恨,好好的活下去,夏香只觉得舌间似是被万斤大石压住了,说不出话。

“我身边不会久留你。我信不过你。纵然你有千万个足以杀我的理由,但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你对我动了杀心,我留你一时是保你性命,也是为保院子里诸多人的性命。慢慢的我会不喜欢你,会把你放出去,你,想好去何处,一个能够保全你性命的地方。”朱福宁不问夏香怎么混进来的,这样的人朱福宁留一时,绝不敢一直留。

本以为说出心中想法,朱福宁该要她的命了吧,夏香怕死,又明白自己怕是必死无疑了,也不再藏着掖着,她的不满,怨恨,都一并倒出。

结果朱福宁不杀她?

“下去吧。”朱福宁心里闷着慌,任是谁听说这辈子的皇帝爹是这样一个人都不可能不难受。同时朱福宁想起这些日子嘉靖在她面前的慈父状都只觉万分的讽刺。

他也是一位父亲,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别人的孩子?

朱福宁气起抡起拳头砸起桌子,结果用力过猛,砸在木桌上痛得朱福宁呲牙咧嘴。

“公主。”茹娘初来乍到,竟然撞上那么多的秘事,一时都傻了眼。

夏香不敢多留的退了出去,茹娘毕竟不是宫里人,宫里的规矩她不懂,转过头发现朱福宁在砸桌子,看起来是气狠了。

虽然茹娘不确定朱福宁到底听懂夏香说的多少事,有一样她确定,朱福宁很生气。

砸痛手的朱福宁眼泪都出来了,恼怒抬脚踢了桌子道:“连桌子都欺负我。”

实木桌子很重,哪里是朱福宁一个孩子能踹动,反倒把脚也踢痛了。

朱福宁痛得直抽抽,手和脚的都顾不上,吹吹这个,吹吹哪个,确实有些滑稽。

茹娘不禁莞尔,她知道这种情况下不应该笑,可朱福宁的反应太好笑了,不笑都不行。

“你还笑我。”夏香一走,屋里只剩茹娘和朱福宁了,朱福宁哪能注意不到茹娘的反应,瞪大眼睛控诉的盯着茹娘。

茹娘走了过去,先看朱福宁的手,再给朱福宁脱了鞋袜看脚,只是有些红,茹娘给朱福宁揉了揉道:“公主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生气状的朱福宁一滞,随之昂起下巴道:“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也有办法治你。”

留下茹娘,让她听了一堆的话,朱福宁自问有办法治茹娘。

“杀人容易,救人难。”朱福宁老气横秋冒出这句话,茹娘认同无比。

要一个人的命对宫里的人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

“我可以信你吗?”朱福宁突然问出茹娘这一句。

明明她们不过今天才见一面,朱福宁望着茹娘却想赌上一赌。她相信茹娘既得黄锦一句人品信得过,定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既如此,朱福宁岂能不借力。

“只要不杀人害命,有违国法,公主可以相信我。”茹娘对上朱福宁严肃的小脸,虽然之前她有一种朱福宁不是孩子的认知,在这一刻感觉更深刻。

“那你帮我一个忙。”朱福宁让茹娘附耳过来,她有计划。

是夜,月儿高挂,万籁俱静,一声惨叫从宫中西苑传来,与之而来是一阵孩童的哭声,“不要,不要,不要放我的血,啊,血,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