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你确定能找到比张骞更好的人?我还是觉得张骞最好。”
这可是经过历史验证的。
刘彻神情一顿,锁眉想了想,短时间内,让他再找一个信赖的人前去西域,似乎很难。
而且匈奴不收拾,他担心新选的人也遭了匈奴的毒手。刘瑶见他不说话,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阿父,张骞要赶快救出来,你要相信自己的眼光。”……胡闹!“刘彻心中的愁闷一下子被小家伙的话吹散,似笑非笑地屈指弹了她额头一下,“怎么对朕说话的!”“哼!"刘瑶才不怕呢。
到了平阳公主府,平阳长公主带着众人早就等着了。曹襄看到刘瑶,眼睛一亮,"阿瑶!”
阿父、阿母没骗他,舅父果然带阿瑶来了。刘彻将刘瑶抱下来,平阳长公主带着众人行礼。刘瑶同样向小胖崽打招呼,“阿狙!”
进入府中,刘耀左顾右看,好奇地看着府中建筑,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将来她的公主府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中午的宴席自然是非常丰厚,而且还宣了歌舞助兴。刘瑶看看场中载歌载舞的舞姬,又看了看与平阳长公主交谈的刘彻,对方的注意力似乎不在歌舞上,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时不时让刘彻给自己夹菜。
午膳过后,曹襄带着刘瑶去后花园玩雪、结了冰的湖面,还欣赏了小胖崽的住处,心心中打定主意,等回去后,她也要有自己的单独房间。
未时正,刘瑶与刘彻离开平阳公主府,起先双方的氛围还算好,双方依依不舍,眼看着要离开,后来曹襄鬼哭狼嚎,几次挣扎着想要爬上马车。
平阳侯无奈地钳制住自家胖小崽。
平阳长公主也是看的哭笑不得。
让外人看到了,还以为他们虐待曹襄了呢。刘瑶不理解好朋友的这种悲伤和不舍,毕竞大家都在长安,她不好出来,曹襄可以进宫啊。
刘瑶踮脚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你明天可以进宫来看我。”
曹襄哭的小脸涨红,“真的?”
刘瑶:“真的,咱们一起给阿父干活,赚金子!”曹襄闻言,看向刘彻,眼巴巴道:“舅父!”刘彻扶额头疼道:“朕允了!不过这些日子朕穷,没钱,只能给一金。”
刘瑶顿时瞪大眼睛,
这薪资降的也太快了。
曹襄听到这话,反而眼睛乍亮,屁颠屁颠道:“舅父,我有金子,你给我和阿瑶干活也行。”正好舅父干活,他带着阿瑶玩。
此话一出,现场针落可闻,平阳长公主捂着眼睛,不忍直视,不想承认这是她生的儿子。
平阳侯瞪眼,低声吼道:“阿狙!说什么呢。”曹襄热情道:“舅父,阿父也有钱,你也可以给他干活。”
刘彻…
原来他在自家外甥心里,已经这么惨了吗?“……“刘瑶小手捂脸,不忍看到小伙伴犯蠢。刘彻皮笑肉不笑道:“曹寿,既然阿狙这样说了,你觉得如何?前段时间,阿狙给朕干活,朕给了他百金,你现在给朕开出什么价码!”
听到“百金”,曹襄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那可是他辛苦搬竹简赚的。
平阳侯心中苦笑,恭敬道:“陛下莫要开玩笑了,微臣可出不起价。小儿顽皮,微臣替他请罪。”刘彻闻言,低头与曹襄的目光交汇,对上小孩圆溜溜的大眼睛,坏笑道:“阿狙,你说要让朕给你干活,朕一天要一千金,你给得起吗?”
“一千金?“曹襄瞪大了眼睛,他呆呆地看着自己张开的小手,指关节微动,小脸纠结地数着数。刘瑶…
这就是帝王的身价,他们小屁孩一金就打发了,皇帝就要一千金。
“阿父!"曹襄数的脑袋打结,最终向平阳侯求救。………“平阳侯上前,一把将曹襄扛起来,向刘彻致歉,“陛下,小儿顽皮,请你见谅。”
平阳长公主上前,给了他屁股一下,“你给我闭嘴,一千金就是将你卖了,都凑不齐。”
………哼!“曹襄顿时瘪嘴,小手用力揪着平阳侯后背的衣服。
即使再不舍,还是要分别,刘瑶上了马车,透过窗户冲他挥了挥手。
曹襄一手扶住平阳侯的发髻,同样学着她挥手告别。等到看不见对方,刘瑶才坐回马车,长松了一口气,抬头对上刘彻戏谑的表情,立即撅起嘴,“阿父,欺负小孩子要天打雷劈的。”
刘彻则是悠然道:“欺负自家小孩天经地义,阿父能欺负你,你不能欺负阿父,此乃孝道!懂吗?”“……不懂!"刘瑶扭头,拒绝接受如此封建糟粕,“阿父,尊老爱幼,也是美德。”
说话时,小手指着自己,示意刘彻多爱护爱护她这个“幼”。
刘彻…
原先以为就这样顺利回去,回宫的半道上居然遇到了熟人。
刘瑶看着骑着小毛驴,左手拎着鸡,右手抱着一只狗的东方朔,红鸡冠的大公鸡时不时引颈高歌,另外一边的小狗崽夹着尾巴,不停地“哼哼”叫,可爱又可怜。在她心里,对东方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