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耽搁,连忙带着容姜回到昭阳殿。
卫子夫见到容姜,神情诧异。
“夫人,奴婢求你快去椒房殿劝劝陛下吧,否则天下要大乱了!"容姜给她行了宫礼,苦笑着。卫子夫心中一咯噔,真让她猜对了。
躲在角落里的刘瑶立马跳出来,“我也要去!”阿父都带武器了,谁知道上头时会不会伤到人。卫子夫、容姜被她的动静吓了一跳。
“是阿瑶啊!"卫子夫将她唤到面前,弯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故意板着脸:“不行,你要在家里看顾妹妹。”“不要,妹妹一见我就流口水,哪天阿母找不到我,就是她将我吃了。"刘瑶轻哼一声,扭头了头,拒绝照看除了吃就会睡的小宝宝。
“噗吡!"容姜被她这话逗乐。
卫子夫无奈,无论如此,此次绝对不会让阿瑶跟过去,目前以她了解的情况,此事不宜小孩子去看。卫子夫:“不行。子燕,你看好阿瑶,若是让她跑到椒房殿,你就直接去掖庭领罚!”
刘瑶傻眼。
她与阿父立了协约,但是忘了与阿母说了。看来等到阿母回来,她要再立一份。
就这样,刘瑶只能眼巴巴看着卫子夫与容姜一起离开,直到看不见人,如同小大人一般叹了一口气。子燕劝道:“长公主,夫人也是为你好。”刘瑶皱着小脸,“我是担心阿母被欺负。”“有陛下和容女官在,夫人不会被欺负的。"子燕柔声安慰。
刘瑶仰头看了看湛蓝的天,心中发问,真的吗?对于卫子夫的到来,刘彻与皇太后是诧异的,陈阿娇是又羞又怒,刘嫖以为她是来看陈阿娇的笑话,在其行礼之后,趁其一时不察,上前就给了卫子夫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殿内针落可闻,众人连呼吸声都压低了。
卫子夫脸颊瞬间被抽歪,白皙的面上清晰地印着掌印,看的让人心疼不已。
旁边的容姜傻眼,没想到刘嫖这般冲动,顿时担忧地看向卫子夫。
刘嫖眼眶猩红,“卫子夫,你一个小小的夫人,椒房殿是你能来的地方吗?快滚!”
“姑母,你做什么?"刘彻也被刘嫖的动作惊到,快步上前隔开两人。
扭头见卫子夫的脸已经肿了起来,目露心疼,“子夫…莫雨,快去给卫夫人拿上药。”
卫子夫抬手遮住有些发烫的脸,强颜欢笑,“陛下,我没事,一会儿就消肿了。”
孟乐反应过来,“对,夫人,你要尽快涂药,长公主还在宫里等着,她要是看到你这样……
一定会炸毛的!
“!“卫子夫明白孟乐的未尽之言。
本来她来之前,孩子就十分担心她,若是顶着一个巴掌回去,孩子晚上睡觉要做噩梦的。
皇太后见状,吩咐道:“阿蛮,你去将昌邑国进供的芙蓉清淤膏拿过来给卫夫人。”
宫女道:“诺!”
卫子夫行礼致谢,“多谢皇太后!”
皇太后面露心疼,“你也是受了无妄之灾,你身边的宫女说的没错,顶着这张脸回去,会吓坏阿瑶的。”发生了这事,刘彻此时对刘嫖母女是越发没耐心,“姑母,刚刚楚服已经招认,皇后行巫蛊之事诅咒他人,罪行恶劣,若不严惩,难以服众。”
陈阿娇面色不忿,“我没有!这个女人说谎。”听到这话,容姜与卫子夫震惊,卫子夫目光落到楚服一身男子服饰、还有脚边散落的的长冠,瞳孔骤颤,回想之前从椒房殿打听的消息,心中有了猜测。只不过现在比起对方的性别,她的身份似乎更让陛下与皇太后忌惮。
容姜没想到皇后居然与巫蛊有了牵扯,她不可置信道:“陛下,皇太后,此事是不是有误会,皇后她没有理由这样做。”
“对对!阿娇虽然性子被我惯的有些娇蛮了些,但是万万不会用行巫蛊之术,这是那个贱民对阿娇的污蔑,我怀疑她就是受人指使,要毁了阿娇。"刘嫖说话时,目光落到卫子夫身上,“卫夫人,你让这个贱民认认,看她认不认识你。”
刘彻脸色黑的厉害,“姑母莫要牵扯到旁人!”瘫坐在地上的楚服听到这话,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卫子夫,唇角微弯,“原来这就是生了长公主的卫夫人。卫夫人,皇后对你可是记挂在心,夜里做梦都恨不得将你和长公主剥皮抽骨。”
陈阿娇此时恨不得拿剑将楚服给砍了。
卫子夫秀眉微蹙,淡然道:“你有证据吗?凭空污蔑国母,凌迟也不为过。”
刘嫖听到这话,暂时看卫子夫顺眼了些,轻蔑地看向楚服,“贱民,你这次可以死心了,再敢污蔑皇后,我势必要让你挫骨扬灰。”
容姜目露欣慰,卫子夫不添乱,还为皇后说话,证明太皇太后的眼光没错。
卫子夫:“陛下,皇后乃国母,还请给与她应有的体面,让外面的那些人先撤下吧,否则引起朝野议论,对陛下,对皇后都不好。”
刘嫖眼睛一亮,连忙道:“对对!卫子夫说的没错,楚服乃一名贱女子,不值得陛下为此发火。”刘彻眸光深邃,眼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