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迷迷糊糊吞了药,口中含糊道:“槿槿……
管家这才想起来,他还没给岑槿回电话。
等到管家的电话,确定江迦南只是感冒发低烧,没什么大问题后,岑槿放下手机,继续睡。
一觉到天亮,她提前去了江家。管家见她来了,“今天这么早?”
“我想看看迦南。他怎么样了?”
“烧已经退了,还没醒。"管家带着岑槿去往江迦南的卧室。
江迦南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轻浅,唇色发白。精致漂亮的五官透着病态的脆弱感,宛若一戳就会碎的玻璃娃娃。
岑槿去探测他额头的温度,又摸了下脸颊的温度。正要收回手,江迦南忽然用脸颊蹭蹭她的掌心。她以为他醒了,“迦南?”
他似乎没醒。她收回手,他忽然把她的手按回去。微凉的脸颊,蹭蹭贴贴她的手,像猫一样。蹭着蹭着,他鼻子动了动,声音黏黏糊糊的,“好香他闭着眼睛,闻着她指间的香气,像是猫猫被香迷糊了,凭借着本能在贴贴蹭蹭她的手,汲取她手上的香气。仿若她的手是猫薄荷。
忽然,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掌心。
岑槿一愣,抽回手。他按紧她的手,霸道地不准她躲开,像是谁也不能抢走他的猫薄荷。
“迦南,醒醒。"岑槿用另一只手推他。
他缓缓睁眼。他眼神迷离,虽然已经睁眼,但像是还未清醒。
“梦里么?"江迦南嗓音沙哑低沉,以为自己在做梦,又用脸颊蹭蹭她的掌心。
蹭着蹭着,他说:“你真好闻。”
然后一口咬住她的指尖。像猫猫一样,舔舔,咬咬,裸.露出动物性的,直白而热烈的欲望。